练手,你愿意吗?”
颜浔:……
“我做男科医生,樊三只会支持我,你呢?你可以吗?”
颜浔:……
“就算有一天结婚了,我也不会待在家里相夫教子,而是会有自己的事业,你能乐意吗?”
这三句话问下来,问的颜浔整个人哑口无言。
扪心自问,他真的能乐意自己的妻子去给别的男人治疗男科问题吗?
颜浔的沉默说明了一切。
刘今苡不耐地看了他一眼。
她维持着自己名媛的仪态,说,“再见。”
最好,再也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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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就在不紧不慢中过去了。
刘今苡在大帅的催促中,和老师再一次回到了上海。
这一年多的时间里,他们去了很多地方,吃过苦,但也收获了不少。
十里洋场,一直都是如此繁华。
这里夜夜笙歌,永远都不缺故事。
再过几天,就又要迎来新的一年了。
宁嗔突然开口说,“今苡,开了年,你就二十岁了。”
刘今苡嗯了一声。
“我们出去之前,在树下埋的那十几桶女儿红,你还记得吗?”
刘今苡,“记得。”
宁嗔双手背在后头,悠悠然地说,“也不知道我今年能不能喝上那一口女儿红。”
刘今苡也悠然地说,“老师想喝的话,去挖出来不就行了。”
宁嗔啧了一声。
他是这个意思吗?
明明不是啊!
也不知道那个臭小子还活着没。
要是活着的话,希望他赶紧滚回来。
他想喝学生的那一杯喜酒了。
师生俩走到街头的时候,卖报的小儿手里扬着报纸,满脸喜意,嘴里大声喊,“捷报捷报!xxxxxx大捷!”
他从街头跑到了街尾。
听到这声音的路人,一个个的都忍不住上前买了报纸。
暗沉的天空下,终于传来了一个个好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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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今苡回家的第二天,就从消息灵光的姨太太嘴里得知了不少消息。
这个点,姨太太们又在边打叶子牌,边聊天了。
二姨太手里拿着瓜子,边磕边出牌,“听说这两年里,冒起来不少年轻优秀的军官。”
“其中有一个,好像厉害的不行。”
四姨太忙说,“你也听说啦?”
二姨太一脸骄傲地说,“那肯定的么,我消息灵通的呀,听说不少太太都看上他,希望他做女婿哟。”
五姨太一脸八卦地问,“然后呢?他选了哪个?”
二姨太捂嘴笑,“那人眼光高的要命,听说啊,一个都没看上。”
六姨太啧啧了两声,“什么眼光高的要命,我怎么听说,是因为人家已经有喜欢的人了?”
二姨太哟了一声,连叶子牌都不想打了,忙问,“你听谁说的啦?我怎么没有听到这消息啦?”
五姨太喝了一口茶,问,“喜欢谁呀?”
六姨太摇摇头,“那我就不晓得了。”
说完,她笑着说,“我就晓得,他拒绝了很多人,伤了不少人的心哟。”
几个姨太太聊到这里,都忍不住笑出声来。
笑着笑着,二姨太忍不住叹了口气,“虽说这事不该我们这些做姨太太的人操心,但大小姐这婚事,我一直都忍不住记挂在心上。”
三姨太附和,“我原本以为她会和颜家那位在一起,但我最近听说,颜家那位已经和杜家的订婚了,开了年,他们就要结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