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一阵颠簸,许是长久以来的警惕导致,他陷入黑暗不久,便混混沌沌,勉强恢复几分意识。
他袖中仍攥着匕首,挣扎着想醒来,忽然隐约听见有人骑着马,压低声音说话
“四当家,车上那些东西咱们真不要?寨里不是正缺药?”
“要什么要?不要命了?”捞着李禅秀骑马的人低喝,“记着,咱们只是来请两位郎中去给二当家的治伤,不是来劫军需,懂不懂?”
李禅秀听到这,却稍稍放下心。原来这些人是要请郎中给人看伤,看来他和胡郎中并无性命危险。
只是这请人的方式有些……一言难尽。
许是知道没有危险,他脑中紧绷的弦骤松,也没了挣扎力量,意识彻底陷入黑暗。
就在这群人离开后不久,七八名穿着同样黑衣的彪形大汉又至,为首的那人蒙着面,黑布边缘隐约能看见一道刀疤,周身还带着酒气。
这群人骑马赶到后,一见眼前情形,都愣住。
“不对啊,三当家,这车上没人,那小娘子不在。”旁边人对一身酒气的大汉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