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该投入太多。彼此保持距离,不过多交集,对他们将来都好。
可结果却……
到底是从哪里开始错的?裴椹拧眉。
好像是从掀开盖头后。
诚然,公主是美丽的,脆弱且动人。可这实在不该是他乱了节奏的理由。
裴椹闭紧眼,默默开始每日三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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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李禅秀醒来时,身旁已经没人。
他微不可察松一口气,问前来伺候的丫鬟,得知裴椹一早就起床,去后院练武了。
他闻言惊讶,心中又暗暗敬佩。这么冷的天,还能天不亮就起床去练武,实在厉害。
他在北院时,每到冬天天冷,经常要父亲去把他从被窝里挖出来,才愿意吃饭。
旁边丫鬟闻言,倒是多嘴一句,说世子平日也没这么早,只是今天不知为何格外早一些。
话刚说完,就挨了旁边嬷嬷一记瞪眼。
小丫鬟急忙闭口,再看床上摆放整齐的两个被筒,就知两个新人昨晚什么都没做,自己方才那话,只怕戳到公主伤心处了。这般一想,她更忐忑不安。
李禅秀倒没什么伤心的,倒是府中的燕王妃听完下人打听来的消息,得知两人昨晚什么都没发生,虽是意料之中,可也难免一阵遗憾叹息。
于是裴椹和李禅秀一起去敬茶时,她格外怜惜这个公主假儿媳,手镯之类的首饰恨不得送一盒,等人走了,仍喃喃遗憾:“多漂亮的人啊,可惜……”
可惜她那木头儿子,怎么就不解风情呢?多好的机会啊。都睡一张床了,怎么就不能弄假成真了?
李禅秀捧着一盒首饰回院,十分尴尬,等下人们都出去,便忙要把首饰还给裴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