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太子为何独独为薄轩求情?”
“欸,你岂不闻最近京中的一些传闻?说起来,这薄轩跟裴将军,还有一些相似之处。”
“哦?”
“当年那位……就是现在在皇陵的那位,一度想给咱们的太子殿下指婚,裴椹和薄轩都是人选之一。”
“嘶,这话可不能乱说。”
听的人赶忙捂嘴道。
虽说确有此事,但今圣当年为了让太子殿下这个仅有的子嗣能在老皇帝眼皮底下活下来,谎称他是女儿,后来表面上也一直当女儿养,所以才差点有了那个离谱的所谓指婚。
但那都是过去事了,也不是什么体面的过往。
如今他们都知道太子殿下是男儿身,跟裴椹和薄轩更是八竿子打不着的事,想必今圣和太子殿下都不会愿意有人提起。
“哎,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是说,不定是当年那次差点成的指婚,让他们有了交集,所以如今太子殿下才为薄轩求情。”
“那也不靠谱,还不如说是殿下在梁州时见过薄轩更有可能,行了行了,丁大人,您饶了我,千万别再说了,我还想要我头上这颗脑袋。”
丁大人听了也讪讪,忙闭口不言。
只是两人没想到,这话后来还是被传了出去,而且越传越离谱,竟有人说,是太子殿下和薄轩有旧情,所以才为其求情。
薄轩自被赦免后,一直过得很安分。
但他这人素来好美酒美人,之前被囚禁快两年,如今终于重获自由,腹中馋虫渐渐又犯瘾,这日忍不住到一小酒馆饮酒,结果没喝多久,就听旁边有人压低声说起此事。
薄轩惊得一口酒直接喷了对面人一身,酒碗也“啪”地摔在桌上,神情惊恐。
谁?到底是谁要害死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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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中,裴椹这日下了朝,借口有事要与太子商议,没立刻离宫,而是跟着李禅秀,一路到了东宫。
“说吧,到底什么事?”李禅秀刚进花园,就挥退众人,无奈开口。
这一路,他已经不知被裴椹用幽幽眼神看了多少遍,若不是他这几日一直在宫中帮父亲处理政务,哪儿都没去,他差点要怀疑自己是不是做了什么对不起对方的事……唔,难道正是因为这几天忙,冷落了对方?
想到这,他不由握住对方的手,靠近小声道:“最近是有些忙,不过明日休沐,我去你府中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