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还未察觉,见他穿着内侍的衣服,又故意道:“孤想如何泡,便如何泡。倒是你,裴……内侍,一个小小内侍,何人给你的胆子,竟然敢到孤的汤池里来?”
裴椹目光移了回来,定定看他片刻,竟配合他,但又改了剧本,缓缓上前,低头压迫道:“殿下,莫非您忘了,当初是您许诺我……咱家,只能能助您登上太子之位,就任咱家……予取予夺。现在,该是您兑现诺言的时候了。”
李禅秀脸一红,没想到裴椹脑子这么快,竟临时编出个话本来。
尤其这番话,竟有点像当时他去拉拢裴椹时说的话,虽然意思完全不一样。但听起来就……
而且此前,父亲不也一度误以为他是为了拉拢裴椹,才和裴椹……
这般一样,他愈发尴尬。
但心念一转,却又忽然配合演道:“住、住口,就算孤许诺过,可你一个内侍,已经净身,又不能……”
这话还没说完,裴椹脸就黑一半,立刻堵住他的嘴,将他吻得气喘吁吁后,才低哑道:“臣能不能,殿下不是很清楚?况且……殿下从臣书房拿走了两本书册,难道不清楚,即便不用……也有别的办法?”
李禅秀刚缓过气,闻言脸色微变,眼神游移:“什、什么书册?孤不知道。”
“那殿下一定知道臣上次送的暖玉珠子。”裴椹靠近他,将他抱进怀中闷笑。
李禅秀一僵。
裴椹又道:“或者,我们还是按‘兵法’的册子来,反正殿下已经看过,倒不需臣再教。”
李禅秀:“???”等等,那“兵法”中有些姿势,是人能做到的吗?
怕不是要谋杀他。
李禅秀瞬间脊背都绷直了,刚想嘴硬再否认,说自己没看过,可才开口,就又被吻住,舌尖被搅动,呼吸也尽数被掠夺。
裴椹嘴上说的吓人,实则动作温柔。顾虑到他近日疲累,甚至只一次就放过了他。
但之后几天,等李禅秀休息好后,就愈来愈过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