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白了。”
岑言说到这里表情露出几分庄重,他拉起对方的手,抬起眼眸煞有介事地说道:“原来我所有的好运都用来遇见你了。”
这句情话说的确实足够让人动情,如果对方的视线不是看着墙边的那盆盆栽就更好了。
费奥多尔无奈地轻轻叹了口气,纵容地配合着,“原来是这样吗?”
“是的,所以师父,我其实很感谢你。”岑言表情又突然变得沉痛起来,“谢谢你,我才不会变成魔法少女。”
费奥多尔:?
费奥多尔不太明白这跟魔法少女有什么关系。
岑言提起这一点抬起头,似乎是想跟以往一样四十五度看向虚无缥缈的远方,但现在酒精麻痹了感知,以至于他直接看向了天花板。
“你或许不知道,一个人如果单身到十岁就会变成魔法师,而一直单身下去就会变成魔法少女,我一直在担心,以我这种就连在恋爱游戏都屡战屡败的能力,到时候会不会一直单身下去直到变成魔法少女,虽然魔法少女也能成为救世主,但是听起来总归不够炫酷。”
很快岑言语气骤然一转,激动了起来,“但现在一切都不同了!现在我才十八,就已经赢了其他人太多!在其他人即将变成魔法少女的时候,我就已经成为了救世主还有了对象,这或许就是人与人的差距。”
到了最后,岑言颇为感叹,“不过当然,我这一生积善行德,这一切都是我应得的……”
费奥多尔忍不住伸出手捂住了对方的唇,试图阻止对方继续说出些什么越来越离谱的话,“您该休息了。”
岑言疑惑地望着对方,被酒精麻痹的大脑有些迷糊自己为什么发不出声音了。
鼻腔间传来属于果酒的香甜气息,他下意识伸出舌头舔了一下。
柔软湿润的物体轻轻划过掌心,奇异的触感一直蔓延上神经末梢。
费奥多尔轻轻吸了一口气,垂下眼眸看向自己手心被舔舐的地方,其中神色晦暗不明,再次看向那个青年,后者仍旧是一副再纯粹不过的迷茫反应,像是完全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一样,但这种暧昧行为的本身就带着说不清道不明的引诱。
岑言在放空大脑呆坐了一会后,发现自己似乎又能说话了,他才反应过来自己似乎在一个陌生的地方,“师父……我们现在是离开赌场了吗?”
“没有。”
费奥多尔看着对方此刻意识模糊的状态,只能无奈地从一旁拿过毛巾,打算先给对方把身上擦干净再说,否则以对方这种情况,到时候还说不准会发生什么事情。
岑言含糊不清地应了一声,“唔……这样啊……”
暖色调的灯光自高处洒落,空气中弥漫着甜腻的果酒香气。
在酒精的作用下,岑言所有的感知都变得迟钝了起来,一切都裹挟着如梦似幻的虚幻,也难得安静地坐在沙发上任由毛巾擦拭。
这种看似有几分乖巧的反应让费奥多尔有些许意外,没有料到对方喝醉之后会变得如此安静,这种意外的情绪没能持续一秒,对方突然开口说出的话让他动作顿住了。
“师父,我觉得这里不太对劲。”
岑言的思绪像是终于从虚无缥缈的远方漫游回来了,他表情凝重,压低声音说道:“按照我的经验,通常这种自由城邦都藏着见不得人的秘密,更别提这里还是赌场。”
费奥多尔反应过来继续给对方擦拭着头发,他指尖按在对方后颈,以防后者突然起身跑了。
“您觉得这里会藏着什么见不得人的秘密呢?”
“不清楚,但是没有任何秘密能够瞒得过我。”
岑言调出了权柄页面,虽然不知道为什么现在看什么都有点重影,但是这并不能阻拦他打开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