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听,俗话说得好,这咬人的狗都不叫。”
这事之后,陛下就不再跟周重山几个心腹感叹太子的变化了。
当然,徐昌年对付太子情有可原,周重山只是不会跟贺衍做同一选择罢了。何况贺衍妄想控制太子,将这首辅的位置坐到第三代可没那么容易。
对户部那伊姓主事下手,一是户部尚书的空缺他已想好人选,不可能让贺衍占得先机。二来他七品时同此人共事过一段时间,因出身微末被此人排挤嘲笑过,等拜入老师门下并娶老师爱女为妻后,明面上的嘲笑成了背地里的议论。
这几年见多了官场上杀人于无形的明枪暗箭,周重山早已把这些旧事抛到脑后。不想此人在户部尚书季封被捕后竟上他这儿来找门路,既然送上门了周重山也不介意“帮”一把。
正想着,有人推门进来。
“大人,审出来了。”
周重山扭头看向来人,眼睛微眯:“什么审出来了?昨夜官员被刺一案?”
“不,是季封,他招了。”
屋外阵阵寒风怒号,屋内死寂一片。
等来报之人的头越埋越低,周重山道:“紧张什么,他招了是你们做得好,银子去哪里了?”
“他说,都给……叶洪图了。”
叶洪图,昌平侯庶弟,怀王的小舅子。
“叶洪图。”周重山重复了一遍,突然笑了,笑得颇为愉快。
原来打的是这主意,可当年老师还在时他都对大皇子敬而远之,凭什么现在反倒会帮忙了?
“他就交代了个名字,说事关重大只能跟您一人说。”
“老季真是……到这时候还藏着掖着的。”周重山摇摇头,语气轻快,“行,那我就去会会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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