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感念您的良苦用心的。”刘平说着,偷偷抹了把汗,

“朕就是太惯着他,太惯着他母妃,把他们都惯得没规矩了。”桓帝冷笑一声,刘平膝盖一软就跪下去了。

“陛下息怒!”

“对了,锦衣卫今晨来报,说在柳贵人的丁香苑附近发现了衣物假发焚毁的痕迹,上头还沾着鸡血,你说说,这又是怎么一回事?”

“陛下,老奴只是个伺候人的,哪有那仵作断案的本事啊?这沾着鸡血······莫不是有谁嘴馋偷了只鸡打牙祭,怕被人闻着肉香味烧了衣服销赃不成?”

桓帝哈哈大笑,虚点了他几下:“你啊,断案的本事没有,编故事倒是有一手。起来吧,去叫人把丁香苑上下好好搜搜,临近年末,朕倒要看看这帮不省心的还能搞出多少幺蛾子来!”

另一边,五皇子和八皇子正在东宫喝茶。

“哎哟喂,轻点,疼死本王了。”

八皇子看着五皇子肿得跟馒头似的脚踝,忍不住道:“五哥,您也太不小心了,这样宽的台阶怎的还能踩空滚下去?”

五皇子龇牙咧嘴地由着下人替他擦药,心里也郁闷难当:“本王哪知道是怎么回事!明明走得好好儿的,突然踩着块石子腿一软就跌下去了。早知道就不去送你那炮仗四哥了,平白受一顿气,还害得本王十天半个月不能下地。”

“五哥,您这可是自己摔的,怎么能怪到四哥头上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