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睛。

“簌哥哥他去洗手间了。”

薛义旸愣了愣,这才后知后觉地想起进后台前一刻,沈簌缩在墙壁后姿态扭捏地嚷着说去一趟厕所。那表情,那姿态,好像跟身后有什么鬼把他擒拿拽着走般

去厕所就去厕所呗,大声汇报出来反而更可疑。

不想还好,一想到这,薛义旸就不禁长叹口气,为自己的失恋泄气。

沈簌确实是被半抱半擒拿地带走了,只不过擒拿他的不是鬼,是傅灼枭这个狗逼。

洗手间随时可能有人闯入,狗逼没把人带进去,他需要一个不会被任何人打扰的空间。

只不过这地方偌大,一会儿又要上台演出,傅灼枭不太好把人带离的太远,只得勉强到一间有锁的休息室内将就。

门内从里反锁上,那“咔嚓”落锁的一声响,听得沈簌神经莫名紧绷起来。

“你干嘛呀?”喉咙微动吞了吞口水,眼睁睁看着人越逼越近,“我一会儿还要上台——”

话音未落,脸颊突然被摸了摸。

傅灼枭抬起手背,沈簌脸颊被他用指腹用力蹭了下。看着被抹去的口红印,傅灼枭瞳仁色泽变得很深。

“我帮你看着时间,不会耽误。”傅灼枭垂眸,声音听起来似乎很冷静,“你先想想该怎么哄我。”

怎么,哄你?沈簌仔细琢磨着这几个字,脑袋往旁偏了偏,看向傅灼枭的两只眼睛分别有两问号。知道他这个举动代表的就是疑惑了,傅灼枭给予肯定的点头。

“你没听错,我现在很生气。”傅灼枭扯一把领子,“不要拖延时间,快想着怎么哄我,不让我满意没准我就不让你走了。”

还催促沈簌都不知道该从哪里说,从哪里开始吐槽了——知不知道你一本正经说出这句话显得你厚颜无耻程度大幅度升级了?!

“你不是跟那亲你的粉丝说了什么?”似乎见沈簌迟迟没动作,傅灼枭耐心逐渐告急,手掌托着人后颈,视觉居高临下,“知道我为什么生气?她说喜欢你,嚷着给你生猴子,你还回应了她一句喜欢。我从男朋友这受了这么大委屈还得不到一声哄?”

可谓以最高傲的姿态说着最幼稚的话,“沈簌,你真的不可怜可怜我?”

边说边低头,脑袋埋在在沈簌脖颈边乱蹭。

他们两人,一个身穿充满青春洋溢气息的制服,一个身着成熟西装,风格的对比,体型差像危险的大老虎,叼着小猫咪,力量差距到明明可以一口吞掉,却偏要与它周旋。

沈簌喉咙滚了滚,耳边呼吸炙热,傅灼枭从托着他后颈起两人的姿势就改为拥抱,身体的贴合很紧密,仿佛都能透过衣物,感受到彼此有力的心跳。

“你怎么到处乱吃醋,明明你心里清楚我对粉丝说的喜欢不是那种意思。”稍想了想,沈簌道,“我这只能叫宠粉。”

“宠粉?是让人肆意亲你都能被原谅的宠么?”

“”

傅灼枭呵一声:“既然这样的话,我干脆不当你男朋友,直接改当你粉丝,反正一样能讨到便宜。”

明白他说的这是气话,沈簌叹一口气,捧住他的脸有些无奈道,“今天可是总决赛夜啊。”

傅灼枭侧头就是势亲亲他的掌心:“总决赛怎么,跟我吃醋又有什么关系?”

沈簌调笑地说:“你承认你是吃醋而不是生气了?”

“我本就是因为吃醋才生的气。”傅灼枭薄唇情抿啧了声,没什么好掩饰的。说完才回过味来,轻敲了敲沈簌道脑壳,“都说了别拖延时间。”

沈簌嗷一声,捂住脑壳,“吃醋精!”但谁叫这是他自己选择的醋精男友。

视线缓缓往下,停落在那张形状极好看的唇瓣。

在傅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