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现佑果说的没错。
他们两个都是自私的家伙,或许正是因为太清楚彼此的自私,所以反倒不需要说些什么一听就很虚假的谎言,只要追求现在最极致的快乐便已经足够。
下车后森鸥外拥着佑果跌跌撞撞地走去卧室,两个人都喝了酒,现在正是身体最燥热的时刻,急需要一个出口能将浑身的燥热都发泄出去,两人唇齿相交时熏人的酒香逸散,佑果环着森鸥外脖子的手抓森鸥外脑后的发丝抓得紧,森鸥外因为佑果喘不上气时扯他头发的动作弄地倒吸了一口凉气。
他松开佑果的嘴唇,虎口卡着佑果脸颊,森鸥外玩笑着说:“佑果,我的头发要被揪光了。”
佑果仍抓着森鸥外的发丝,不过力气松了一些,微喘着气懒懒地说:“是森医生想先把我弄窒息吧?这是你的问题,你好好反思。”
佑果恶劣的小脾气森鸥外讨厌不起来,但是他也不希望自己年纪轻轻就走上植发的道路,只好扣住佑果的手让他放过自己脆弱的发丝,将佑果按在床上用尽全身力气亲吻着。
佑果也不甘示弱,在气氛的最高点,森鸥外忽然笑着说:“佑果,还是我比较有趣吧?”
佑果额上汗津津,不上不下地卡着,大脑一瞬间转不过弯,“什么?”
森鸥外为佑果擦去汗水,贴心地说:“和泽田先生比起来,还是我比较有趣吧?”
佑果的指甲几乎要刺破森鸥外皮肤,佑果睁开朦胧的双眼瞪着森鸥外,含糊不清地嘟囔了几句。
森鸥外没听清,故意说:“佑果在说什么?”
佑果咬了咬牙,恶狠狠地说:“他有女朋友了。”
森鸥外笑容一瞬间绽开,怜惜地低头吻了吻佑果的嘴唇。
“那真是太可惜了,佑果。”
佑果:……听你胡说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