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蛋挞的五条悟眯了眯眼,他的再见没被佑果听到。
“啧……我还没说我的名字呢。”五条悟表情有些遗憾。
电话铃声响起,五条悟慢悠悠地从口袋里掏出手机,“喂?”
电话那头是五条家的人,说有名术士被暗杀了。
“哦。”五条悟想了一下那是谁,没想起来。
带到幼稚园的蛋挞很快被老师和小孩子们瓜分干净,幸好佑果带了很多,所以再送出去一盒后剩下的分完还能给惠留下几块。
但是以往很早就会到学校的惠今天却没有来。
“这是怎么回事?”佑果问:“惠今天没有来吗?”
幼稚园的其他老师说早晨惠打了个电话,说自己有点感冒,不想传染给同学所以不来了。
佑果没信,如果真是感
冒那也应该是禅院甚尔打才对,怎么可能让惠自己打电话请假?
他想了一下,禅院甚尔没说话的原因很有可能是因为他暂时说不了话。
佑果没说出来,一直忍耐到放学,佑果按着禅院甚尔的号码将电话拨了出去,电话铃响了几声后才被人接起来,声音是惠的。
惠嗓子有点哑哑奶奶的,不过状态听起来还不错,“喂?你好。”
佑果听惠的声音还好,有些放心了,“小惠,是我。”
电话那头顿时安静下来,沉默的时间太久,佑果察觉出不对劲,“小惠?”
安静了很久的电话里顿时传来惠压抑的哭腔。
“佑果老师……我爸爸好像要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