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腾腾的说着,“很早…很早。”
张梁起的背脊僵硬了下,眼里闪过似疑惑,继续问:“很早是多早?”
池阮唔了声,“很早就是很早啊。”
张梁起抿了抿嘴唇,他有些迫切的想知道她说的很早是多早,是在他之前?如果她是在他之前认清自己的感情…想到这里,原本还泛甜的心脏忽然涩疼起来,心口像是压了块石头,沉甸甸地让他有些窒息。
忽然,面颊隔着口罩被冷不丁亲了下。
张梁起的脚步顿住,他偏头朝她看过去,她睁着水润润的杏眼,他的喉咙上下轻滚了下,下一秒,他凑了上去。
到了酒店,张梁起避开人将池阮背上楼,进门之后,他将趴在他肩膀上昏昏欲睡的池阮放在沙发上,轻轻的将系在她手腕上的波波球给解开,随意的绑在茶几脚上,再将人给抱进房间洗漱。
洗漱完出来,张梁起这才注意到杨宪十分钟前给他发的消息,问他们回到酒店没?张梁起腾出手给他回了消息。
楼下,杨宪收到张梁起的消息这才准备安心睡觉,不过也没忘记在睡前跟乔越也说了声。
……
隔天清早,池阮被一阵闹钟声给吵醒,她唔嗯着拉高被子捂住耳朵,顺势再往一旁温热结实的怀抱里钻,很快,男人的手臂从温暖的被子里伸出来,关掉了床头柜上的闹钟。
张梁起在池阮的后背上摸了摸,“起床了。”
池阮不想睁眼,她现在又困又冷,这么冷的天一点都不想起床。
张梁起知道她赖床,尤其是冬天,他揉了揉她的头发,不起床不行,他们俩今天的戏份都很紧,于是他只能先起床然后将人从被子里抱出来,抱她去洗漱。
池阮被他抱着,踢了踢腿,“想回家。”
张梁起轻笑,“等杀青就可以回去了。”
“那还得等到什么时候?”
“嗯…四月份。”
池阮有些绝望,现在刚一月,冬天拍戏真的好难熬。
张梁起看着苦巴巴着脸,没忍住上手捏了捏。
洗漱完之后,池阮的困意也散了些,换好衣服出去,她第一眼便看到了被绑在茶几腿上的波波球,波波球里的灯串已经不亮了,电量已经被耗光了,池阮看着波波球想了会,这才想起来这是张梁起昨晚给她买的。
乔越送早餐过来时也看到了,她无声的笑了笑,他们俩现在的感情可真好。
吃完早餐,两人一道去剧组。
明珠饰演的三少夫人生完孩子之后,池阮也拍了场被诊出喜脉的戏份,很快池阮也戴上了“假肚子”,感觉有点奇妙,池阮拍了这么多年的戏,还是第一次拍要长期戴“假肚子”的戏份,并且后面的“假肚子”也会一场戏随着一场戏变大。
按照剧情,沈惠诊出喜脉之后,紧接着陵文青殿试第一,陵文青的父亲陵道远是京城陵家的庶子,后分家之后陵道远携妻妾子女到江南正式任职,兢兢业业数十年却因主家的压制一直无法上升,最后还受主家牵连门第受损不得不低调了近两年,在陵文青高中状元之后,奉旨入京,进翰林院,任翰林院修撰。
因陵远道是江南知州,因此凌家众人除了陵文青一房可以上京赴任之外,其他几房都要留在江南,因此未来的两年内,都是陵文青与京城陵家在朝堂的周旋,两年后陵远道成功升任,再次携妻妾子女儿孙入京,而在半年后,陵文青在京城凌家的计算下,被迫自请外放任去清水县任知县,陵文青在清水县的五年积极发展经济,彻底将清水县改头换面,后被上调回京,稳扎稳打地正式站稳脚跟,三年后成功进入内阁,历经登上内阁首辅。
自从开始拍摄怀孕戏份后,池阮跟先前的明珠一样“假肚子”不离腹,池阮也在无意识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