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有心理病史。”姜临晴说,“那是因为,杨飞捷出了国,我忘不了他,很痛苦。所以得了抑郁症。” 池翮问得认真:“你是因为他,才不想活?” 她低下脸:“是。” 池翮:“我再问你最后一次,我不是你的药吗?” 姜临晴逼着自己抬起头来。她绷得很紧。 池翮绷得也很紧。 她撒不了谎,只能对着他摇头。 他的周围全是阴霾,他竭力控制着。他要走,他如果留在这里,他不知道会做出什么事来。他临走前,还记得他为她定制的那一条手链。 这条手链,现在也不是“他的”。 他把首饰盒丢到她的面前,摔门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