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哪有资格问别人,连他自己都没发现。
他回忆起从前每次见面,季回都贴着隔离贴,穿着一条宽大厚实的长裤,将所有证据掩盖得很好。
所以才会拒绝他碰触腺体,就连亲热也不愿意把裤子褪下一点。
他应该再敏锐一些的,那样就能早点发现,但他却昏了头,竟然把那当做是一种别样的情趣。
景樾摸了摸季回的枕头,缓缓扫过病房中各种生活痕迹,床褥没整理,还带着淡淡的甜葡萄味道。
“他什么时候住进来的?”
樊宇斩钉截铁道:“上个月24号,我记得清清楚楚,那天刚好是新赛季第一天。”
上个月24号。
季回去澳洲那天,是他亲自把季回送去了机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