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筹备了一二,做出有人在屋内商谈的景象。 卫瓒却又说:“那你为什么帮我?” 沈鸢说:“不过是还你人情罢了。” 阳光从窗口投射,将这抄经室镀了一方金漆。 空气中微尘静静地飞舞。 卫瓒坐在窗沿,仿佛又瞧见了沈鸢眼底同时存在的执拗和别扭,像一簇火一样。 便撇开头,没再说什么。 那小病秧子低垂着头,露出一抹雪白的颈项,唇角不自觉翘起了一抹笑意。 他坐在窗边,看着手中另一页纸。 是沈鸢抄得密密麻麻的佛经。 祈求身畔之人皆能长乐平安。 哪怕重来一回,卫瓒也是不信神佛的人。 可不知怎的,竟有些耳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