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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瑭王在外面玩可以,但是贴身丫鬟都不带,你不怕别人说闲话啊!」

权二就是之前盛则宁让送柳娘子的侍卫。

盛则宁还在想怎么就这么巧,封砚会找到医馆来,敢情是有人去通风报信了。

「娘,真不是你想的那样,其实、其实是因为我遇上了谢朝宗!」解决事情的方法之一,就是转移视线。

听见谢朝宗后,苏氏的扇子盖在她脸上,半晌也没有抬起。

「你遇见谁了?」

「……谢朝宗。」

苏氏手一哆嗦,把扇子横扔了出去,连忙拽过盛则宁的小手,眼圈都红了,「那、那人竟然回来了?他可有对你再做什么?」

虽然苏氏早就知道谢朝宗要回来,但是也没料到是这个时候回来。

这般突然,打得她措手不及。

盛则宁回想自己那一鞭子下去,谢朝宗手背皮开肉绽的场面,若说有事,谢朝宗的事比较大。

「……娘,瑭王殿下也在场,我没事。」

苏氏脸露痛苦之色,手背靠着额头上,宛若像是在反应她内心的天旋地转。

盛则宁不得不扶住她,「娘您没事吧?」

苏氏靠盛则宁和竹喜扶着,唉声叹气道:「原本以为你和瑭王殿下的事能早早定下,但是我看这两年里,官家的心思难测,就好像一点也不着急给几个王爷赐婚。」

「我担心……担心若是你与瑭王的婚事出了岔子,会被什么阿猫阿狗的人缠上。」

在苏氏眼中,自己的女儿样貌身份样样出挑,容易招人眼。

若不是有瑭王这块美玉在前,什么乱七八糟的郎君都会盯过来。

盛则宁安慰她道:「阿娘,你多虑啦,我和瑭王好好的,怎么会出事?」

苏氏摇摇头,拉着她的手慢慢往盛府开宴的花厅走去。

「我就是有种说不上来的慌。」

盛则宁今日见的人多了,再看见赵闲庭居然也宠辱不惊,见怪不怪。

反倒赵闲庭觉得很没意思,非要问她,难道见着两人有一份亲戚关系在身不惊讶?不奇怪?也不好奇吗?

盛则宁对于平白多了一个大表哥,没有半点意动,只是懒懒抬了一下眼。

「你什么时候送书过来,我们再好好聊聊印书的钱。」

赵闲庭哼了一声,把折扇一收,「怎么啦,三娘子还就斤斤计较这点小钱,其实你也大可不必这么辛苦,瑭王殿下都说了愿意帮你出……」

嘶——他猛抽了口气,露出一副不小心说太多的懊恼。

「出什么?」盛则宁正在矮脚檀木茶桌上濯洗杯子,闻言抬起眼睛。

「啊,殿下还未跟你说过?」赵闲庭把扇子啪嗒一下打在自己的嘴上,眨巴着眼道:「那不行,我不能说。」

虽然口里说着不说,但是那双炯炯有神的眼睛,分明是在盼望着盛则宁能开口询问。

但是盛则宁也不接茬,就颦起秀眉,嘀咕一声:「不说就不说。」

反正与封砚有关系的事,她一定要坚定立场。

不打听、不好奇、不过问!

赵闲庭见这个无法让盛则宁勾起注意,就把话题转开。

「则宁表妹,那你听说上京城里来了许多旧都的大家世族吗?」

「我今日在街上见到了一些。」这个话题盛则宁倒是能聊下去,「你也知道?」

赵闲庭点头,打开扇子懒洋洋地扇了几下风,啧啧两声,感慨道:「听说其中有一位出自琅琊王氏,嫡脉的嫡长女,才情卓绝,品貌端庄,正值双八妙龄,这次不辞辛苦来到上京,只怕是要在这里寻个好姻缘了。」

「我听闻赵郎君也还未娶妻,莫非是看上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