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是直接抹在头上，外敷吗？”

老院长和褚卓本质上都是好哄的老小孩，也不忍心浪费希贝的心血，到时候查一下成分，无害的话，用一下也不是不行。

“都是口服的。”

“口服？”老院长不太相信，又摇晃了一下试管，粘稠的黑色液体挂在玻璃壁，留下诡异的痕迹。

“行了，回去把宿舍规则抄10遍，再围着学校跑10圈，下周的战斗系的晨会点名批评，这次就算了。”

褚卓宣布了惩罚就把希贝赶回去，回头发现老院长已经在取玻璃试管的木塞。

木塞被取下来的一瞬间，一股刺鼻的味道从试管里散发出来，连站在旁边的褚卓都被熏得想干呕，直到老院长把木塞又塞回去，二人才敢呼吸。

像是一盘辣椒炒肉被埋在土里，放了个两三天，腐烂后还被雨水浸湿后才挖出来闻。

褚卓揉着鼻子，看老院长拿着试管往里走，问道：“你要喝吗？”

“我不敢，”老院长还没缓过劲，走得很慢，“我要拿个托盘把它供起来，以后要是有人想对我图谋不轨，我就把这个打开扔在他脸上，一定很带劲。”

褚卓看了一眼自己的试管，没有老院长的黑，但看起来也不像能喝的样子，便放进胸前的口袋中。

而他现在从未想过，这只试剂在未来会救他一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