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再的为难跟靠近她,其实只有一个目的,就是为了把她发展成他的喻总。
“喻总累了,喻总需要休息。”喻笙拿出霸道总裁的方式告诉尤逍。
秦玉言走上来问喻笙:“听说昨晚你跟我们逍爷最后去南台小区了。”
喻笙讶异他怎么会知道,忽然想起,他们是同事兼好兄弟,肯定知道她跟尤逍昨晚做了什么。
就好像她爸公司里那些业务员,闲着没事要交流一下最近做了什么客户,成功了什么案子。
已经享受了服务,也交完了服务费的的喻笙面对秦玉言,她把腰杆挺得很直,口气清冷又孤高:“不是听说,是真的,你们逍爷服务真周到,伺候得到位不说,还帮洗内衣,完了还馈赠一只老年机。你该多跟你们逍爷学学。”
喻笙扬扬手里的老年机,“这么复古的有年代感的稀有礼物,你们这些普通的三陪送得出来吗?”
秦玉言佩服模样,依然忍不住八卦,“那具体他给你提供的是什么样的服务,说出来让我学习一下。”
“听说是口?”秦玉言压低声音。
“弄得……你、湿、透、了……差点把他卧室都给淹了……”
喻笙没想到秦玉言会如此嘲笑她,踮脚用手里的老年机狠狠砸了一下他脑门。“你可以表演原地去世吗?”
尤逍跟伍明纬还有郑初扬一起又玩了几杆,然后玩心不大的将喻笙拉到墙角一隅,认真对她说:“好了,把理综模拟卷子拿出来做了。”
“啊?”
喻笙看着这烟雾缭绕,桌球啪啪啪乱滚的环境,问他:“你在这儿说这种话合适吗?”
“你发小担心我们们形成这种关系以后,你的成绩会下降,我保证他本学期所有重点考试你依然是年级第一。所以,无论何时,无论何地,我们先把卷子做了。”
“陪写卷子现在也要算在收费范围内吗?”喻笙问。
“都可以啊。我们培训的时候,说过以客户的需求为上。”
“你们有趣的老板到底是谁?”
“怎么了?”
“就是想见一见。能培养出你这样的人才,他一定是个人才。”
“他不受夸,你别夸。他会飘的。”
尤逍拿笔指上了第一道选择题的题干。“来,写卷子。第一题,小明同学遥控小船做过河实验,并绘制了四幅小船过河的航线图……”
喻笙捂脸,刚才她已经听过靳淙给粱霆空讲这题讲了不止五遍了。
于是,她跟尤逍就在播放着嘈杂电音的桌球室写了一套理综卷子,要写完的时候,爱河又响起来了。
喻笙看着那串熟悉的号码,不知道要不要接。
直到爱河唱得在场的人都忍不住怨声载道,要开始随着躁起来蹦迪了,喻笙才接了起来。
“笙笙,爸爸要去上海了,有个之前被银.监勒停的IPO项目要重启,爸爸必须要在场。你不要跟施阿姨置气,今天就回去公寓里住吧。你跟沁娅到底有什么不能和好的,都是小孩子,闹一闹就算了,不要让我们这些做大人的为难。”
“你谁啊,我不认识什么施阿姨,还有什么银.监IPO,你是不是诈骗犯啊,你打错了,别再打过来。”喻笙挂了电话。
她虚心对坐在她旁边的人请教:“为什么喻总的私人号码会外泄?”这老年机她拿着以后就只给顾语南打过电话。
“不是我。”尤逍说,“我又不认识你爸。”
尤逍喝了一口冰咖啡,看她一眼,怕她反悔,故意问:“你不会想要回去跟施沁娅住一起吧?”
喻笙想象了一下那个场景,说:“写完卷子我们回去开车。”
尤逍笑了一下,点头,“是,喻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