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也上前劝着“娘,她们做饭不亚于那些县城的酒楼,郎君是想让你们吃好吃的,不要再为他委屈自己。”
本以为是嫌弃自己手艺,这么一听原来是想让她们享享口福,“行,那我们给打下手,我们也看看咋做的。”
“这样好,我跟郎君也帮忙。”
其实说是帮忙,灶房里哪可能让进,只得站在门口边跟聊着天,婆子心下嘀咕这灶房也没有个帘子挡着,看着苍蝇叮赶紧用细竹做的苍蝇拍扇走。
瞧着洗了又洗的麻烦劲,恨不得上手,但还是强压住给烧火,干脆不看,等炒菜流程才睁大眼学着心里记着。
堂姐江雪给找了双她的鞋子,差不多能穿上,带出家门能看到庆山,郁郁葱葱的树林在上面,林宛霜听着上面还有泉水,倒是觉得趣味些。
不过泉水她从小在府里喝过,也多次用以洗过澡,冬天都有专门的马车运进府,除了甘甜一点点也没什么值得夸赞的。
但她面上倒是惊奇的回道“是吗”,更让江风兴奋的讲着,山上有蛇什么的但没有老虎。
徒步半天就能爬上去,而且山也不陡峭,江风觉得这山称呼小山包也行。
但想着她也没见过,所以才细细讲解。
趁着他往前指着说,林宛霜回头房子都看眼底,整个村子都挺普通,大差不离。
木门低矮没门槛,土黄色的院子,土黄色的泥巴茅草屋,屋子前面用线穿着红辣椒和柿饼子,离地不远,南北数上系着个麻绳上面晒着衣服。
就是一种,一种不规矩又不乱放,杂乱却生活气息的感觉。
傍晚时分,家家户户都在吆喝或打骂孩子好好吃饭,前后巷都能听着声音。
府里关起门来可不会听见邻居发生什么,这种还第一次遇到。
虽然她毕竟在有水池假山的四进家里过惯了,这种有点憋屈、房子小的感觉怎么都无法消除,但身旁有他在,哪里就是她心的归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