恨不得搂着睡觉,直接抬到内室的柜子里旁边放着,书房只是放了几本暂时所看所学,等换几本在把看完的再放进去。
并且为了保险,他小心的买了上好的宣纸打算每一本都抄写下来以做保险。
他在书房里忙碌,所有铺子的东家都被召集到家里,带着面纱的林宛霜就坐湖中小亭,走廊狭窄,只是一人通过,假山的影子倒影在湖中,周边风波凉爽,但站着的人却心里不安。
看着名义上但却第一次见的手底下的人,这些母亲在世就铺子契约在手,只不过她那时小父亲接过手派了管家管理,成婚后契约又交到自己手上,但这些年上交的钱财她也不知道多少数。
心里清楚想必被父亲打点官场了,作为子女父辈用钱又不可能问,但成婚后第一次收到的钱财,她还保留着昔日的账本,数量未免变化太多。
先是站起身亲自让下人上茶,各铺子东家今天一大早就在后门等着,穿过后院进来这第三进的院子,一路各怀鬼胎。
本以为会是二进的正堂屋,敬上一番他们,毕竟今后还得靠他们挣钱,可这一出真是心里一紧。
也有胆大的打定主意无一丝担忧,只是个女流之辈,这么多年下来都说一不二的。
但进来这一路统一是腰板躬着,脸上堆满了憨厚的笑。
岂料只是让站着连杯茶都没让上,沉默了足足两刻钟,有大腹便便的就不停的擦脸上汗,就算是健壮的也已经开始吃不消了。
坐着指挥伙计的他们,多少年没这么狼狈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