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唇贴在肉疤哪里反复舔舐,房间里只剩下水声。 湿漉漉的,感觉还是像小猫小狗之类的。 咂嘴后,他想。 然后他摁住她的头去吮她的唇,火热的舌头入侵她的敏感的上颚,再深入,压得她喘不过气来,连连后退,他却早就伸出一只手臂紧紧揽住她的腰,谨防她逃跑,她则在唇舌交汇中汹涌成一滩烂泥。 甚尔低头看着她雪白的脖颈,和那张潮红色脸上的眼泪水,想要她变得再乱七八糟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