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眠努力分辨着他话里的意思,他是想走的,可他被迫踮着脚吃着这根粗硕的鸡巴,别说找到卫生间了,他都不敢把脚放下来。

青年的腰部不断耸动着,羞怯红润的鲍穴被撑得格外鼓胀,花蒂被磨得越发肿大,从原先尖尖的一团直接被耻毛蹭肿、成了副格外肥软的骚浪模样。

“我,嗯……啊啊……坏了要坏了……”

他光会娇气地哭,可要是游淮继续逼问他:是小逼被肏坏了,还是骚蒂子被他碾坏了,季眠就不会讲了。

青年一个深顶,肥圆的龟头就往那宫口再次撞了好几下!紧窄狭小的宫嘴忽地被顶开一处嫩缝。

季眠吓得都不会哭了,放声叫了起来,这次倒是轮到游淮捂他嘴巴:“一会真把别人都给引来了。”

他们现在呆得地方可不是什么保密良好的酒店,他刚刚脑子一发热, 竟就把季绵绵摁着这儿肏了。这回箭在弦上,叫他把鸡巴拔出来另找个安静的地方,他一时半会也没那么大忍耐力。

哪能被季眠逃走一次又一次的。

宫嘴格外湿黏,上次被精液烫化一些的感觉,和现在被大鸡巴专门顶弄着围攻也是天壤之别。可骚水又跟坏了的水龙头似的,流个不停,整只滑嫩的女穴都像是能挤出许多水的嫩鲍,那肉棒才撞几下、就能逼出一串水汁。

两人交合的腿根处都是湿漉漉的,皮肉相蹭间,净是些格外滑腻的感觉,只是季眠身上要更加柔软一些。

少年被碾着宫口有些受不了了,又哭喘着说自己要尿尿,随即伸手想推开游淮。青年哪肯松屌。

季眠便气愤地埋头往他肩膀上开始乱咬,可他又看不清面前事物,逮着东西就下口。

他叫自己这么疼,他也要咬死他。

结果游淮没被他怎么样,他差点把自己舌头咬了。

“哭什么,被咬的是我,我都没哭,怎么这么娇气?”湿漉漉的脸颊就埋在他脖颈间乱蹭,弄得他脖子上也是漉湿水痕。

“你就是哭得再惨,我今天都要肏进去。”

季眠被这根作恶的鸡巴捅得酒意都散了些,等那龟头再次用力,将软缝彻底捅破的时候,他才迷迷糊糊地反应过来:自己竟然又被肏了。

游淮被紧致的宫口夹得一疼,又往上托了托少年屁股、才再次狠狠肏干进去!

他自己疼,季眠也不太好受,可两人就跟犟上了一般,非要这样蛮横地做爱。鸡巴前后摇摆律动着,像是要直接把这只不听话的雌穴彻底肏服了。

穴肉被来回搅弄,溅出一串湿黏温热的水液。

他们顶端的那盏灯忽地就亮了起来,灯光投射下来,照亮了少年哭得发红的脸蛋,他双睫漉湿,嘴唇上也是被自己咬出的一排牙印,小模样可怜的很。

但游淮看了却牙痒痒的很,恨不得用舌尖舔开季眠的唇,然后换成自己的牙齿,在那些软肉下一口一口地咬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