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数到第下的时候,游淮还是没来。

季眠迟疑了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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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烦死了,他在和自己别扭什么啊,他不是就习惯性地怼了怼游淮吗,这狗东西干什么给他冷脸看。现在甩门是做给谁啊?!

季眠看着自己先前鬼鬼祟祟收拾了大半的东西,越看越生气,直接提起一脚,把收拾好的东西都踢翻了。

烦死了。

他干嘛不来找自己。

季眠慢慢撑着地自己爬起来,然后鬼鬼祟祟地靠在门边去偷听,他刚刚听见房里有声音了,游淮在和谁说话?

这一听可不得了,竟不是他耳朵不好使了,这狗东西确实在和别人打电话。

他都受伤了,游淮还有心情和别人打电话。

这委屈谁受得了,反正季眠受不了。

他直接拿着手机出门了。

可被夜风吹了一会,他才冷静了一点:大半夜,难道又要去住酒店吗?

凭什么啊,游淮和他冷战了,为什么要他先服软。

他脚步一转,绕了个方向。

游淮都骂他告状精了,他不去告个状岂不是太对不起自己背负的‘骂名’?

他们自小两家两头住,季眠输入游淮家密码的时候那叫一个熟练。

他要打入‘敌人’的老巢,被风吹了会,季眠昏昏沉沉的,一时间也忘了游淮之前的嘱咐:记得把额头处理下。

就连游淮妈妈都没发现,在她熟睡的时候,家里又偷溜回来个小宝贝,还霸占了游淮的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