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逼逼赖赖，嘴上倒是答得坚定：“对，我有办法。”

“要！非凡，我要觉醒、我要成为图腾战士！”

草只比阿哥慢了一息回神，听到肯定的回答，立刻蹦起来，整个人挂到尹非凡身上。

尹非凡臭着脸，把狗屁·草·膏药从身上撕下来，不轻不重的踢了脚，把人踢开些。

“瞎蹦跶什么，老实点，听我说。”

“你说。”

木一把按住兴奋过头的弟弟，明亮的眸子，一瞬不瞬的盯着尹非凡。

尹非凡把兄弟两没听进去的后半段重复了一遍，还补充了各种可能出现的问题，然后郑重的又问了一遍：“这样，你们还想觉醒吗？”

“想！”

两人没有丝毫迟疑，异口同声的回答。

“那好，记住你们现在的话，无论结果如何，都是你们自己的选择，知道吗？”

“知道！”

说定后，尹非凡开始了图腾觉醒的准备工作。

但第一个觉醒的，既不是木，也不是草，而是尹非凡冒险离开聚居地，带领兵蚁们逮回来的黑齿兽幼崽。

与黑齿兽幼崽一块抓回来的，还有它的父母兄弟，以及众多其他动物。

尹非凡令队长在通往蚁巢的密道中段，开凿了觉醒场地。

场地分成数个大小、功能不一的洞穴，其中就有专门关押猎物的地洞。

为了关住逮回来的猎物，尹非凡从甜藤那取了不少毒液，不是增加痛感的痛觉加强毒液，而是阻断猎物神经系统，令它们失去行动能力的神经类毒素。

零零总总的准备下来，又是小半个月。

“你们都准备好了吗？”尹非凡问。

木和草互相看了眼，接着，环顾百来平大的地穴。

地穴正中，是一个石台，石台上躺着只动弹不得的黑齿兽幼崽，周围，还有许多大小不一的动物，有普通野兽，也有低级蛮兽。

两人深吸口气，认真的说：“准备好了。”

“那我开始了，你们看清楚。”

尹非凡之所以选择先告诉木和草可以觉醒图腾，而非先做觉醒实验，是为了让他们更直观的了解这个过程，以免两人冲动之下，做出将来后悔的决定。

觉醒的第一步，依旧是感染。

感染的过程，需要大量生命能量，躺满了大半个地穴的动物，是尹非凡为感染准备的祭品。

一头又一头动物被杀死，大量生命能量逸散到空气中，在其他天启的辅助下，感染黑齿兽的天启全力吸收。

同一时间，黑齿兽幼崽饱满的身体，一点一点干瘪，直至变成皮包骨。

血液干枯、肌肉萎缩的场面，兄弟两前所未见，在满地洞血腥味的衬托下，叫人脊骨发寒。

说不怕是假的，但他们没忘记尹非凡的话。

认真的看、仔细的想，待实验结束，告诉尹非凡，还想不想觉醒。

感染的过程，似是被无限拉长，刺鼻的血腥味与祭品们死不瞑目的眼睛，无不刺激着木和草敏感的神经。

他们不止一次屏住呼吸，又在窒息的痛苦中松开齿关、大口喘息，然后，吸入更多潮湿、腥臭的空气，刺激得他们重新屏住呼吸。

这样的过程，不断轮回。

反复的轮回中，木和草像是经历了无数遍由生至死、由死还生的过程，直至……

“好了。”

尹非凡平静的声音，穿过粘稠的空气，直刺他们的大脑。

“好、好了嘛……”草喘息着向尹非凡确认。

“好了，你们没事吧。”

“没、我们没事。”

“没事。”

尹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