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沈杳皱起眉,他看向关殊的目光像是在看一个疯子:
“你能不能别说这些莫名其妙的话?让开,我要出去找人。”
关殊完全无法忍受沈杳用这样陌生的口吻同他说话,他直接伸手甩下自己的帽子,指着鼻尖质问道:“你现在都已经懒得骗我一句话?直接跟我装糊涂了是吗?!”
Alpha独具特色的断眉映在沈杳的眼底,像是被阵电流刺过,沈杳的脑袋再次传来阵刺痛感。他的脸颊苍白如雪,冷汗从额前滴落下来,他靠在身后的门板上,愣愣地看着眼前在他记忆里毫无印象的Alpha。
“丈夫?徐意白在你眼里就那么特殊?”
“如果他是你的丈夫,那我是什么?”
“情夫?”
“还是你的情人?!”
Alpha的唇在他视线下不停地张合着,他没有停下自己愤怒的质问。他说的每一句话,都像是被欺骗了感情、又被欺骗了身体,却又被爱人无情抛弃的怨夫。
沈杳却毫不心虚地看着他,继续理直气壮地反问道:“我和徐意白结婚了,他不是我的丈夫是什么?”
关殊感觉自己头上的血管又在突突响,就只是不见了几天,沈杳几句话激怒人的功力越来越强。
他一只手臂紧揽着沈杳的腰,另一只手撑在门板上。关殊一句话都不再多说,直接低头像是野兽般蛮横地撕咬Omega的唇。
“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