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你们怎么说的跟要板上钉钉似的。”
“坤宁宫要准备修缮了。”宣妃道。
宣妃是太皇太后和太后的亲族,哪怕太皇太后去世了,宣妃依旧能借着太皇太后这么多年对后宫的掌控,对后宫里的一些动向提前得知。
“紫禁城的宫殿,当初毁损过多,年年都在修缮。可能,今年正好修到了坤宁宫呢?娜仁、纳兰珠,你们莫要忘了,还有太子啊。我育有两个皇子,且与太子年岁相差并不是十分巨大,无论如何都不能再进一步的。”阮酒酒越说越坚定。
“皇上对仁孝皇后多年情深不变,即便修缮坤宁宫,定也是为了怀念旧人。”阮酒酒道。
阮酒酒说得有理有据,言之凿凿,宣妃和宜妃俩人一时也有些糊涂了。
难道真的是她们想差了?
“好了,不提这个话题了。以后也莫要再提。我只求咱们能平平安安的看着孩子们长大,到老了还能彼此常聚在一起说说话,这就是最完美的了。”阮酒酒道。
“玛琭说的极是。如今这样已经再好不过了。若是在我刚入宫的时候,我万万不敢想象,能在宫里有这般可以推心置腹、随意说话的友人。那时候,除了我亲姐姐,我与旁人说话时,总要斟酌语句,小心谨慎,生怕被寻了错处。”宜妃道。
“都是一样。我自知晓要入宫后,就打定主意关起门过日子,不管其他是是非非。只要我不犯下大错,皇上看在太皇太后和科尔沁的面子上,必会善待我,给我尊荣。我又有钱,没事儿点几个戏听,再隔三差五请喇嘛入宫给我念经,一辈子就过去了。”宣妃道。
“那我比你们可差一些。我那时候,只想着能平安熬到出宫,后来想着能平安生下胤禛,再后来只想着能活着,胤禛也活着,哪怕母子见不了面也无妨。”阮酒酒眉宇间添上一抹哀伤。
她说的是她自己,也是那个乌雅·玛琭。
她们最初,只是想活下去而已。
阮酒酒当年的艰难,宣妃和宜妃都是旁观者。
宣妃和宜妃满眼愧疚的望向阮酒酒,阮酒酒心头那一抹哀伤之意瞬间散去。
阮酒酒无奈笑道:“别这样,你们自责什么。那时候,我又不曾与你们见过面。于那时的你们而言,我不过是后宫里又多了个被皇上宠幸的宫女。就如同我们现在,对那些常在、答应,又有几个能认得出来名字和长相。”
“你掌管后宫后,比佟庶人在时,后宫清明许多。现在她们这些常在、答应们,少有被内务府或御膳房苛刻的。该有的份例,一点儿不敢少给,也不敢糊弄。”宜妃道。
“非是我一人之功,你们也协理六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