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越长大越好看了。今儿梳的头发好看,戴的珍珠发带真漂亮。”宜妃面对两个小公主,声音本能的软嗲。
钮祜禄贵妃也是一样,声音温柔如水:“钮祜禄娘娘也给你们带了两只镶了宝石的手镯,一会儿让你们额娘拿给你们,看看喜不喜欢。”
“乌那希/海日谢谢钮祜禄娘娘、宜娘娘。”小姐妹俩儿开心的脆声谢道。
刚出了冬天,天气还是有些冷。
入了春,大人们少穿一些无妨,小孩子的衣服暂时还不能削减。
所以,乌那希和海日还穿着冬天的夹袄,出门披的披风,刚进屋还没来得及解开。
穿着足够厚实的衣裳,更显的五短身材圆鼓鼓胖乎乎。
阮酒酒笑着道:“像不像两只毛绒绒的肥啾啾,从枝头上飞下来找咱们玩儿。”
宜妃和钮祜禄贵妃,不愧是亲额娘,形容的真是形象。
“可别说呢,不仅是像,简直一模一样。特别是海日,穿的这身鹅黄色夹袄,和我小时候养的小黄鸡,分明是一个样儿。”钮祜禄贵妃道。
钮祜禄贵妃说话又快又清脆,海日没听懂。
小姑娘睁着乌溜溜的大眼睛,茫然的看了眼钮祜禄贵妃,又扭回头,咧嘴露出小米牙,目标明确的,笑眯眯扑向阮酒酒。
阮酒酒早早弯下腰,张开胳膊,将两个小女儿稳稳的接住。
“一早上去哪儿玩了,跑的满头汗。”阮酒酒柔声问着。
她一边一说话,一边温柔解开小女儿们系的披风。
屋里没有风,墙角烧着一盆银丝碳,十分暖和。
接过雅兰递来的干净帕子,按着年纪大小,阮酒酒先给乌那希擦干额头和下巴脖子间积的汗水,再换一张帕子重复动作给海日擦干。
阮酒酒细心的照顾女儿,宜妃和钮祜禄贵妃说着悄悄话。
“你瞧,玛琭动作真是温柔。我算是明白她养的孩子,为何能一个个都乖巧听话。这样温柔的额娘,养不出暴脾气孩子。温柔乡啊,温柔乡。”宜妃不知她自己看向阮酒酒的眼神,也十分温柔。
钮祜禄贵妃就不一样了,她是眼馋,恨不得以身替之。
“我若是现在出去跑几圈,热的一身汗再过来,姐姐会不会也给我擦擦汗?”钮祜禄贵妃小声询问着宜妃。
她一脸认真,大有宜妃点头,她就立马出去跑圈的意思。
钮祜禄贵妃声音再小,也不是和宜妃耳贴着耳说话。
阮酒酒耳聪目明,将钮祜禄贵妃的跃跃欲试,听的清清楚楚。
阮酒酒无奈的摇摇头,将两个女儿抱到座位上,贴着她一左一右的坐着。
安置好女儿们后,阮酒酒道:“你若是出去跑两圈,我立马给你请两个太医过来。喝苦汤药、扎银针,好让你多安分一阵子。”
钮祜禄贵妃讨好的向阮酒酒拱拱手:“不敢不敢,姐姐,我开玩笑的。再说,我一个长辈,哪能和孩子们一起争宠啊。”
宜妃戳穿她:“你方才的语气,可不像是在说玩笑话。”
“乌那希,怎么没把吉祥一起带过来?你们不是向来主宠形影相随的吗?”钮祜禄贵妃生硬的转移话题。
乌那希靠在阮酒酒怀里,依赖的搂着阮酒酒的腰。
母女穿的衣裳颜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