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在屏风外边的怀恩,听到里屋的话,不由的走上前。
“主子,夫人,奴才有一事容禀。”怀恩道。
阮酒酒疑惑的看着怀恩,她相信以怀恩的性格,不会冒然打断。
“何事?你说。”阮酒酒道。
“奴才昨日去太医院取冻疮膏时,听到太医院的两个学徒,躲在角落里说悄悄话。奴才耳朵好,隔得远也能听清。他们说,佟贵妃找钟太医要有孕的方子,心情颇为焦急。然而,钟太医手里的易孕方子,对母体伤害颇大,拒绝了佟贵妃。”
“如今,太医院的太医们,都在暗地里搜寻药力温和的药方,想要献上去,从而搭上佟贵妃的路子。”怀恩道。
“此事,只有你听到了?是否还有其他人?”阮酒酒皱眉道。
此事,未免巧了些。太医院的人,不该如此不谨慎。
怀恩回忆一番,他确定的道:“当时,只有奴才和那两个学徒,没有其他人。主子,难道此事有诈,是个圈套?”
阮酒酒畅快笑出声,圈套未必,但定有人帮忙。只是是谁呢?阮酒酒拨了拨手腕的琥珀手串。
阮酒酒好心情道:“无论如何,这个消息,你打探的好。赏!”
不枉费她自从出月子后,三天两头的故意去刺激佟贵妃。
“额娘,您看,佟贵妃急了呢。既然如此,看在她抚养四阿哥的份上,咱们就帮帮她,替她了一了心愿。民间擅长此道的大夫,应当有一些,还请额娘在宫外多帮忙打听。不过,此事千万要隐蔽。”阮酒酒道。
“一来,佟贵妃不会信任咱们家。二来,皇上他。”阮酒酒对乌雅夫人摇摇头。
乌雅夫人一惊,转念一想,就心思通透了。
“额娘明白,咱们家在京城这么多年,几辈子的人脉,你放心吧。”乌雅夫人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