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次,康熙就知道,阮酒酒是把眼线当作传话筒了。
能怎么办呢,康熙肯定是宠着的啊。阮酒酒向眼线许的愿望,几乎全被实现。
茗韶垂着手,站在廊下的柱子旁,耳朵动了动。
她接收到娘娘的许愿了,—会儿就去向皇上汇报。
没多久,茗韶找了个时间空档,离开院子。
阮酒酒隔着窗户,看到茗韶走出去,笑的像只偷了腥的老鼠。
芝兰默默叹气,娘娘今儿的许愿,怕是要落空了。
“娘娘,皇上早上走后没多久,梁公公就送来一个锁,盯着奴婢把您的话本子都装进箱子里,锁起来了。”芝兰道。
阮酒酒还没高兴过三秒,脸就僵硬的龟裂了。
“你说什么?”阮酒酒声音发飘。
病人没有特权吗?赌约的履行,不能延后吗?她的快乐,被锁起来了。
“娘娘,您还是回床上躺—会儿吧。奴婢给您拿其他书看看?奴婢记得您还带了本山海游记。”芝兰道。
“描述太过晦涩简练,平日里精神饱满,看看还有意思。现在,我只想看些不动脑子的消遣故事。”阮酒酒道。
这芝兰就没有法子了。
“那钥匙呢,是带走了,还是留给你了?”阮酒酒不死心道。
芝兰道:“梁公公把钥匙放在荷包里,荷包系的紧紧的,带走了。”
“防谁呢。”阮酒酒道。
“替我更衣,我躺会儿去。也许躺着躺着,就睡着了。睡醒了,胤禛的信就到了。”阮酒酒道。
阮酒酒还记着康熙昨晚说,今日宫中的信能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