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静,秦晷偏了偏头,没躲掉,后脑让荀觉摸个正着。
荀觉指腹在他伤疤处掠过:“这怎么伤的,不像正经疤啊。”
秦晷垂眸:“牙科实习时没注意,电钻凿的。”
荀觉明显不信,不过脑补了下画面,笑出了声。
伴随着这低沉的笑声,一个阴森森的声音在脚边响起:“你们——”
也不知是什么东西,自以为恐怖劲儿十足,还把室内温度调低了两度。
然而谁也没理它。
荀觉继续朝秦晷身边拱:“哎,你发现了没,从我说你像一个人起,你就不自觉地重视我的问题了。”
秦晷:“……”
那个声音又说:“你们——”
还是没人搭理它。
荀觉说:“介意我查下身份证吗,邵医生?”
答案是肯定的。
“介意。”
荀觉说:“你除了这俩字,没别的词儿哄我么?”
一面说,一面动手去摸秦晷口袋。
秦晷下意识躲闪。
两人在狭窄的空间里动起手来,你来我往,彼此都揩了对方不少油。
刻意调低的温度莫名又升了回去,黑暗里回荡着两人粗重的喘息。
那个声音终于忍无可忍,嘶吼起来:“你们在关禁闭,就不能害怕点吗!啊?!!”
空气静谧了一瞬,荀觉终于放弃秦晷,慢条斯理地把棒棒糖拿出来,喷着草莓味儿说:“先来后到,先让我们把正事办完,懂?”
懂你mmp!
那个声音明显气极了,如同先前一样,刺耳的电流声在黑暗里响了起来。
这时就听外面一声短促而凄厉的惨叫:“啊——!!”
浓重的血腥味顺着门缝飘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