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解地挑眉。“嗯?”现在他怎么又说这句老话?
“妳是我的。”他忽然勾唇一笑,狠狠地撞进她的身体里,在一番狂肆的掠夺后,激情又化为温暖湿润的蠕动,垫伏在彼此的身体之中。
为了他的剑伤,丘夜溪已经一夜没有休息好,白天还要应付那些外面的人,现在更是困倦得眼皮都睁不开了。
看出她脸上的困意和疲惫,曹尚真伸臂将她揽抱在怀里,小心地避开伤口,让她找到一个舒服的姿势蜷卧。
“夜溪,妳知道吗?”他把玩着她的一缕秀发,慢悠悠地说:“虽然我可以装得很大方,但我的心眼儿其实非常小,小得只能装下妳一个。”她打了个哈欠,迷糊地咕哝一声。
“你什么时候大方过了?”去年地方闹干旱,皇帝带头开国库赈灾,还暗示要臣子们都跟着一起捐钱。这家伙表面上积极响应,说要带头捐出一年的俸银,但是鬼都知道那不过千把两银子的俸银,不过是要进曹府时给曹家门房的打点钱而已,他若是抖抖衣缝,掉出来的银子都不只万两以上。
他当然知道她话里的意思,于是深幽地笑了。“妳不觉得我对妳一直很大方的吗?妳要什么我都会双手捧到妳面前,我愿意让全天下人都欣赏我这个美丽又能干的娘子,但是,绝不允许别人觊觎。”
“谁会觊觎我?”她含含糊糊地应声,大脑已经开始迟钝,“他们觊觎的都是你的财产和官位而已。”
他吻了吻她的鬓角,轻声笑道:“傻丫头,妳就什么都没看出来?没看出来也好,妳不是那个人的对手,还是交给我来办吧。”
“唔唔,交给你办,都给你办……”她已经是半梦半醒,自己说了什么都不知道,只是在将身体再度深埋在那一个温暖坚毅的胸膛中时,还不忘提醒自己不要碰伤了他。这个男人总是让她操心、烦心,又―次次动心。两年了,居然还没有变。
丘夜溪不甘心就这样莫名其妙被人算计,她隐约觉得自己和曹尚真被人盯上,而曹尚真又好像知道些秘密,却不告诉她。她向来有股韧劲,想要做到的事情,就是千难万险也要做到。
所以第二天她找了个机会溜出客栈,先去买了几块那男人爱吃的老婆饼,才独自一人到了那间卖火枪的小店门前。
门前静悄悄的,她想不出楚长烟会派人藏在哪里监视。周围的其它店铺或民宅里吗?
正想着是不是该绕到哪里去找个好的角度监视一阵子这间店铺,或是再想办法调查,没想到店铺的老板忽然走了出来,像是正好要出门,蓦然与她打了个照面,他楞了楞,然后笑道:“夫人又来了?可是要来看货?”
丘夜溪不好躲避,只好点点头。“嗯,想再看一下。”
“我就说我家的货最是难得,货品上乘。夫人里面请。”用眼角余光打量了一下四周,倘若楚长烟的探子就在附近,应该会把自己进入这间店的消息告诉他吧?
虽然迟疑,丘夜溪还是迈步走了进去。
老板躬着身,将她一路领进后院。
只是推开上次她进入的那问屋门,她便赫然惊呆住!
屋内竟然还坐着两个人,而这两人就是前次在渔村她见到的那两名流寇!她立刻盘算着该怎样脱身。
那流寇一眼看到她却哈哈笑道:“怎么又是这标致的娘儿们?老板,这不会是你媳妇吧?”
“别乱说,我怎么配得上这么尊贵的夫人?”老板笑笑地踱着方步跟了进来,反手将门一关,“你们知道她是谁吗?人家可是京城里响当当的大人物啊。”
闻言,丘夜溪登时倒抽了一口凉气。自己从来没有告诉过老板她来自京城,听老板的口气却好似已经知晓了她的身世,她来不及多想自己的身份是如何暴露的,随身的宝剑短匕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