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她只是很礼貌客气地接几句,不懂的就扔给黎羡南。
黎羡南就那么坐在座位上,看着她笑。
周围的人也都在笑的,叶绯撞上他视线,会想起那天的深夜赵西政说的话
“他妈是怎么死的,一点消息都没传出来。”
可黎羡南也从来都不提起,好像云淡风轻,很多愉快的不愉快的,似乎都被他以淡然回应的。
说他冷血吗?不是的,他是会心疼的。
就诸如叶绯在不小心被纸张划破手的时候,黎羡南是会心疼地拉过来,让她去一边坐着,然后非要亲自拿着那沓纸,亲自帮她翻着。
他鲜少有太忙的时刻。
叶绯坐在觥筹交错的饭局上,默默地吃着面前的粥,刚才一个西装革履的人介绍,说是哪里的海参和哪里的黑鲍做的鲜粥,专程送来让她尝尝。
黎羡南吃的并不多,翘着二郎腿跟身边的人偶尔接几句,说的意兴阑珊,手里还剔着一帝王蟹的腿肉。
那么好看的一双手。
过几秒,白白嫩嫩的蟹肉就被放在了小碟子里,然后小碟子出现在了叶绯的面前。
叶绯无端想到那次在印厂,精致的食盒里都是剥好的蟹肉。
她就突然想起来头一次的时候,她只是说了一句,要是有不带壳的螃蟹就好了。
后来这些次,她吃到的虾和蟹,都是他专程剥好给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