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赶上什么斋日,人山人海,通向寺庙的长阶都显拥挤,两人牵着手,直到叩拜时才会短暂的松开那么一下子。
闻越蕴跨出门槛时猛然回头,寒风吹着幡旗来猎猎,大愿地藏王菩萨宝相庄严,这幕似是某年重演。
她唇线微扬,无可奈何地笑了笑讲,“我刚刚好像忘了向佛祖许愿,说希望今年可以生个兔宝宝了。”
是真的不太放在心上,一月伊始才开始正式进入备孕的状态,但实在很忙,婚期定在二月八日,大年初五,婚纱礼服和宴请名单倒是顺利定下,最出彩的蝴蝶玻璃彩窗的制作工艺要求高,交货后又再推翻部份设计重做,正紧锣密鼓地加急赶工。
忙没有耽误成年人日常运动,想要兔宝宝更不算负担,起码闻越蕴欢.愉里只沉溺,从没在意过这次会不会中标的事。
陆离铮远比她仔细许多,上星期她感冒,病中混沌,格外的缠人。
迷迷糊糊睁眼,就看他坐在床边对着堆感冒药眉头打褶,她伸手下意识的去抚平,被抓住贴在脸颊,陆离铮流露出罕见的愁容和犹豫,沉闷讲,“病了是该吃药的,可是如果有了,服药对胎儿不好,打掉很伤身体,我在权衡利弊。”
闻越蕴反过来哄他,“我自己会好起来的。”
身体真的很听话,有争气的在睡醒后痊愈的七七八八。
“那要回去吗?”陆离铮裹紧她的毛绒围脖,温润问。
闻越蕴摇头,狐狸眼水润,“不了吧,顺其自然。”
有的话她讲不出口,低头打手机键盘撩拨:[可以多做几次嘛]
回家就为了自己的作死付出了相应代价,陆离铮身体力行的证明了“几”是个数量词,在他这里泛指四以上。
酸.胀而满足,被喂饱后闻越蕴率先昏睡过去,等他来帮忙清理。
婚纱做了两套,风格迥异。
一套是v领抹胸收腰鱼尾裙摆,另一套是荡领蓬露肩,繁复层叠大裙摆,明外婆为她在用银线走针刺绣做暗纹,看起来是素色,而灯光照拂下流光溢彩,奢华绝伦
“你觉得哪一套更好看呀?”女孩子回眸,冲他莞尔。
陆离铮认为应该没有男人能看心爱的女人穿婚纱而不动情,他的目光暗欲,弯腰去捡拖在地上的鱼尾裙摆,一寸寸的挽在手中卷起。
闻越蕴纹丝不动的看他为自己挽,冷杉的泠冽带着侵.略性袭进,长摆被团起兜在臂弯,陆离铮立在她面前。
四目相对,旖。念迸发。
“我觉得这件没有上一件好看。”骨节分明的手指扯住背后交叉绑带的蝴蝶结。
闻越蕴倾身,额头和他相触及离,喃喃答,“其实我也这样觉得。”
陆离铮揪着蝴蝶结,嘶哑确定,“那可以吗?”
闻越蕴主动迎了上去吻他,“我们婚礼穿另一件。”
陷在如雪的白色绸缎里,灯影摇晃,三百六十度的全包落地镜安静的映照缠.绵。
她被按在冰冷的镜面,软桃压扁,陆离铮悦耳的声线极尽蛊惑,“宝贝儿自己看,你现在是个什么样子?再来说要慢。”
婚礼当天是个阳光明媚的冬日,时间定在了正中午,省略掉不少阻碍睡眠的民.俗风情。
闻越蕴八点才睁眼,还坐床边抱着布偶猫清醒了十分钟。
她负责给自己化妆,陆芷萝为她盘发,舒悦窈时不时的喂两口点心给她垫肚子。
林故若和徐扣弦正在反复确认着等下堵门讹诈陆离铮的细节,乔卿久和应长乐则在写协作剥松子和开心果。
大家都睡到差不多自然醒,和煦的日光倾倒进屋内,女孩子们春风满面,有条不紊的做着手头的事情。
外面热闹起来,听声音是陆离铮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