吐槽说,“这批小兔崽子们送东西都不知道手脚轻点儿,你这新员工名字挺占便宜的啊,未婚夫未婚夫的,一看桃花就特多。”
闻越蕴的杨梅啵啵冰已经被戳好了吸管,她捧着咕嘟一大口,点头应和,“那你说说,我跟你一样,特地和他本人确认,说这个珲字怎么读,我知道读二声的,意时美玉,但实在生僻,望文生义都生不出来。”
“然后?”红姐追问。
闻越蕴认真答,“然后人家告诉我,是一声,读hui,瑷珲是黑龙江一个县城,他爷爷是哪儿人,后来南下谋生,终其一生都没能再回到自己的故乡,非常想念,给他起名珲夫,要他不要忘本,他是瑷珲的孩子。”
“来源非常好,但我还是很想笑,这实在太占便宜了,我建议你下次提他,你多加两个字,我工作室的魏珲夫,都比简化成我的魏珲夫顺耳,谐音梗扣钱。”
闻越蕴欣然接受,“下次一定。”
他们依旧保持着绝佳的专业水准讨论完工作事项,陆离铮面色不改,仿若从未听到过刺耳的‘未婚夫’三个字一般。
万家灯火璀璨,高楼月光清寒。
闻越蕴从窗户望出去,能看遥遥看到对楼自己的公寓。
她晃着手里的跌打药膏,用掌心的温度化开,轻抚为他涂抹。
药膏被彼此的体温溶解,闻越蕴半跪,仰视垂眸的陆离铮。
【tisp:我这真是正经跌打损伤药膏。】
吻随着突如其来的骤雨落下来,他们在窗前热吻。
“蕴蕴。”陆离铮眼底翻涌着浪潮,嗓音低醇她回眸去索吻。
闻越蕴是汪洋大海里漂泊无定的求生者,陆离铮是那根千里逆流而来,令她赖以生存的浮木。
她就只能抓住他,整个世界颠倒错乱,他是唯一真实的存在。
水雾弥散,陆离铮抹开镜面的雾霭,哄着闻越蕴自己看。
风雨飘摇夜,他们看到云开破晓的日出。
闻越蕴被搂回怀里吹头,吹风机停停起起。
风停时是因为在回复对方。
“说来为什么会选我?”陆离铮绕着长发,沉哑悦耳的音调里带着满足。
闻越蕴哑着嗓子笑,逗他答,“你长得好看啊,你是我见过的除了我哥以外最好看的异性了。”
“你这限定的还挺多啊。”陆离铮轻扯发丝,无可奈何地笑。
“略略略,就多,有本事不和我玩啊。”闻越蕴理直气壮地撒娇,亲着腰侧的淤青。
陆离铮揉她半干的脑袋,宠溺答,“没本事,所以都随你,蕴蕴开心就好。”
“那萧恕的生日宴要来嘛?”她顺手勾到陆离铮的脖颈,毫不费力地往自己这儿压。
近到鼻尖相抵,呼吸交.错。
陆离铮笑问,“想哥哥去啊?”
闻越蕴梨涡浅淡,软甜威胁,“爱来不来。”
沉溺在彼此眸里,下午的小插曲被抛到九霄云外。
实际根本不必多此一问,她在的地方,陆离铮知道了,总会抽空出现。
只是不知何时起,已不舍得、不愿意再让他费心揣测了。
数位张娩假苏绣受害者在看到闻越蕴的呼吁后站出来指控,涉案金额统计后高达五十多万美金,折人.民.币超过五百万。
因为闻越蕴的原因该案受到了诸多关注,她针对名誉权问题对张娩提起了民事诉讼。
“这一百二十万人.民.币算之前你和张娩那份协议的补偿金。”徐扣弦将卡通支票夹直接递给闻越蕴。
闻越蕴踢掉了鞋,光脚踩在徐扣弦的搭椅上,食指掐住棒棒糖柄,轻转两圈,让柠檬味散得更多,懒声发问,“这不会是你接这桩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