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和朋友们过阳历的,阴历的跟兄弟们飙车或者钓鱼。
几天前该有人问过他能不能到,应了下来,但看到闻越蕴后忙着追人,就什么都抛到了九霄云外。
也罢。
让他离闻越蕴远点儿,还不如喊他去死,爱咋咋地。
陆离铮轻触直接删除了这条通话记录和容磊的微信消息。
闻越蕴睡眼惺忪地缩在结实胸膛里,娇气地哼唧骂人,隐约能辨出骂得是。
“混球!”
“不知节制!”
“不要理你了!”
通通没有任何杀伤力,可爱的像是只爪子磨得干干净净的小狐狸,被搂起来后晃着尾巴尖和耳朵做张嘴咬人状。
“嗯嗯嗯,我混球。”陆离铮从善如流地亲她发旋认错,哄着人附和骂自己,“我不节制,下次一定,不许不理我。”
混沌里的闻越蕴逐渐清醒过来,品味着耳畔的道歉语,抬起脑袋张口去咬陆离铮的喉结,奶凶讲,“……听听,你说的这是人话吗?”
“嘶。”陆离铮轻喘。
闻越蕴努力挣脱怀抱往反方向挪动,远离触碰到的热源,又被长臂揽回原位,“乖,别动,等下就好了。”
她怀疑地瞅陆离铮,点着锁骨的红痕默然控诉。
陆离铮扯着唇角无可奈何地笑笑,漆黑的眸里闪着几许踌躇,迟疑着发问,“要吃药吗?”
玩得很开,次数很多,哪里看起来都不太保险。
闻越蕴想说不用,她这几个月作息颠倒反复,内分泌失调,月经不来,看医生后建议口服三个月长效避.孕药调节,所以才会放纵,而不是找死。
奈何腰部酸软在提示她,陆离铮禽兽不如,还是算了吧,否则今晚也不必睡。
“我不想吃。”闻越蕴粲然一笑,“反正怀了你养。”
陆离铮垂眼盯着她,肃然答,“嗯,我来养。”
闻越蕴微笑,“你想得美。”
昨夜到今晨,各处都是狼藉,没人愿意面对。
枕着陆离铮的手臂,把午晚餐选在了“肥记”。
据大众点评显示,这是原来前盐巷口的那家,前盐巷动迁了以后搬到了老城区这几年新开的美食街里。
闻越蕴一条一条的刷点评图片,从回忆里挑选是否是从前的摆盘。
最后决定去撞撞运气,万一是呢?
事实证明了她最近的运气尤其好,老板娘认出她来,粤语亲昵地打着招呼讲,“好耐冇见,你重喺一齐,好嘢!食咩?(好久不见,你们俩还是在一起,真好,吃什么?)”
闻越蕴盈然,仗着陆离铮听不懂,拿粤语回老板娘,“系呀,好唔容易,虾饺、烧卖、脆皮乳.鸽……”
她切回普通话,把菜单倒置推给陆离铮,“吃什么?”
“看你。”陆离铮烫着餐具随口回。
闻越蕴不跟他客气,抽回来利索地圈了几个和自己口味的。
店面扩大了不少,现在足有两层,还是熟悉的明厨,烧腊烧鸭排排挂,老板和几个厨师有条不紊地忙碌着,店外是小吃街。
华灯初上,暖色系牌匾一块块亮起,拼凑成出市井烟火气。
闻越蕴张大嘴艰难地吞下整只虾饺,舌尖的鲜甜和笋尖的脆嫩同时充斥口腔。
久违的味道满足味蕾,又把肺腑烘的暖洋洋的,人在吃到特定食物时是真的会有想哭的欲望。
陆离铮捏着块纸巾给她拭唇角,又夹了块烧卖,在唇边吹到不烫,送进她的吃碟中。
“等下一起去逛逛吗?”闻越蕴细嚼慢咽地吞下口里食物,悠悠问。
陆离铮颔首,欣然同意。
老板娘最后送了两碗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