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宰垂着脑袋,丧气道:“好吧,我不捣乱。”
“我把一间书房改成了卧室,你和中也自己商量住哪间。”
太宰治:“书房?”
五条情笑道灿烂:“就是你们首领的那间书房。”
太宰治鼓掌道:“干的漂亮!”
五条情转动方向盘转弯。
后方黑色的车辆不紧不慢地跟在他们身后五米左右的位置,五条情看向外视镜问:“后面是自己人吗?”
太宰治眼睫蓦然抬起,杀意显现了一瞬。
“不是。”
“看来是麻烦咯。”
五条情脚踩油门,她提醒道:“系上安全带坐稳了。”
五条情拐弯,改变路线。
周围车辆渐少,后面的车加速,试图超车。
五条情方向盘一打,堵死了黑车超车的路。
车速不断上涨。
五条情看着后视镜突然刹车,打开车窗对后面的车挥手。
空间扭曲了一瞬。
驾驶黑车的人眼前一黑,车辆凭空跨越了一大段距离。
马路消失不见,只剩下大片的绿色草木。
前方是山崖,他紧急刹车,才避免了直接冲下山崖。
后座的人下车,看向四周。
“这是哪里?!”
“手机没有信号!”
“发生了什么事???”
五条情转弯,勾唇笑道:“希望他们有个愉快的下午。”
“不见了。”
太宰治往后方看:“送他们去哪里了?”
“不知道,没开发的荒山吧。他们要想回来,至少得徒步连翻好几坐山。”
“咒术,真不错啊。”
五条情有些得意:“谢谢夸奖。”
“还是那个一样的疑问,母亲大人这么优秀,怎么会看上森鸥外!!!”
“浪漫一点的原因就是,爱没有理由。”
太宰治问:“不浪漫的原因呢?”
五条情一本正经:“他死了,我能继承不少遗产。”
“那他还是快点去死吧。”
……
……
太宰治去港口废弃的集装箱里面将他存放在里面的一些东西取出,准备放置在由森鸥外书房改成的卧室里面。
太宰治取完东西之后回到了港口。
他先是去了一趟秘密地下室。
地下室内光亮稀少,时不时会吹来不知道从哪里来的阴凉的风。
太宰治将手里的书通过门下的缝隙塞了进去。
“新出的?”
门内传来一声年轻男人的声音,没多大起伏,但声音很好听,声音如小提琴乐音一般,缓缓流过。
太宰治蹲在门边:“不是,旧书市场淘来的,不知道书写者是谁。”
翻出的声音传来,随后是男人的朗读声:
“命运之神没有怜悯之心,上帝的长夜没有近期。你的只是时光,不停流逝的时光。你不过是每一个弧度的瞬息。”1
男人沉默了很久,又吐出一句:“不错的诗。”
“看得懂?”
太宰治又说了句:“你越来越像个人了。”
太宰治察觉到了危险,立刻补充:“开个玩笑。”
门内没了说话声,只有不断传来的纸张磨擦的窸窣声响。
太宰治敲了下铁门,问:“那几个学生学的怎么样了?”
“你送来的那个女孩天赋不错,掌握了我十分之一的暗杀技巧。我没什么可以教她得了。”
太宰治若有所思:“意思是她可以出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