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则怎么会不知道鱼目与珍珠的区别?
沈京墨也就罢了,胆小且愚蠢,没有那个脑子去攀附权贵。听许杭的意思是,这一切是他做的?
“你…你做了什么?”
“没什么,我只是教了沈京墨一点点能让人心生怜爱的办法,他很受教,鬼爷也很吃这一套。”
“是什么办法?你快说!快告诉我!”章饮溪拼命摇着许杭的肩膀,不过只过了一会儿,她就觉察出不对劲,“不对,你为什么会告诉我?你是他们那边的人,你定是在骗我!”
许杭指了指地上的锁链:“章小姐,我身陷囹圄,骗你有什么好处?若说企图嘛,也有,自然是因为我想活下去。你要是能保证不动我,我就保证让萧阎对你改观,怎么样?”
看到章饮溪露出来渴望的眼神,许杭就知道,她心动了。
“…口说无凭。”
鱼儿上钩了,钓鱼人很满足。
“那我就先让你看看效果吧。”
当日,章饮溪就一身素色旗袍,淡妆披发,清清秀秀的模样,以给沈京墨赔罪为名去了萧家宅院。
萧阎原本不见,说不放在心上,请章小姐回去,章饮溪就站在门口一动不动。期间,廖勤走出来好几次劝她回去,她只摇摇头,坚持要得到原谅才行。
时至正午,天气炎热,章饮溪只站了不到一个时辰就晕过去了。
醒来的时候就躺在萧家的沙发上,萧阎在她面前,见她醒了过来便端了水过来:“你差点中暑了,喝点水,小心脱水。”
章饮溪看着那杯水,老实说真的有种苦尽甘来的感觉,她喉头哽了一下,张开嘴喝了一口下去。
萧阎叹了口气:“你这又是何必?”
“我是真的知错了,我想和沈京墨道歉的。阎哥哥……不…鬼爷,以前是我错了,医生说可能我活不了多久了,以前我是病得太重所以总会脾气不好,请你…求你…一定要原谅我,不要让我带着遗憾离开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