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难为狗啊!”
这帮警校毕业生仿佛突然变成了什么幼稚鬼,小六这个爱凑热闹的倒是人来疯,想当卖力。
过了一会儿,开车的萩原研二感觉不太对劲。
“说起来,”开车的萩原研二通过后视镜看了眼后面,“狩的声音呢?”
“狩睡着了。”诸伏景光指指萩原研二后面的座位,小声道,“应该是昨晚准备东西太晚了。”
青鸟狩垂着头,身体斜靠在座位上,闭着眼睛睡得很沉稳。
大家的声音小了一些,诸伏景光从伊达航那里接过一件外套,披在青鸟狩身上。
降谷零随手拨弄了一下青鸟狩的刘海,无奈笑道:“也是前几天准备毕业典礼睡得比较晚吧。”
青鸟狩的睫毛很长,披完外套,诸伏景光正打算收回手时,却发现他的睫毛在不规律的颤抖。
嘴里也在嘟囔着什么。
诸伏景光莫名好像听到了自己的名字,他凑过去将耳朵靠近听了听。
“混蛋……景光……”
诸伏景光顿时愣住——为什么在梦里骂他啊?
“景光……”青鸟狩在梦中蹙起眉宇,不安的梦话中念叨着,“别朝自己开枪……”
诸伏景光更加困惑:“狩,你在说什么?”
“一哥你记着看路……”
“研二,阵平……跑啊……”
“零……”
逗弄着小六的降谷零抬起头,好奇的看着青鸟狩:“我好像听到自己的名字了?”
确实是在喊他的名字,降谷零听到青鸟狩说。
“我不会让你成为安室透。”
“……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