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不存在的虚假眼泪,看着被包裹的如同一个木乃伊的太宰治,“我想,那一定是你对我的不舍才让你回来看看你的老师,对吗?”
“呕”太宰治嫌弃的翻了个白眼,“我在想,如果要和森先生一起呆在地狱,我宁愿留在这个人间……嘶,我怎么动不了了?”
“因为你们英勇的对抗强大的超越者,这是一点点需要付出代价。”森鸥外终于翻完了手中的检查报告,让开了一点位置,指着和太宰治病床只隔着一张桌子的另一张病床,“中也君比你伤的更重,不过他的身体素质比你好,明天这个时候也就会醒来了。”
“啊啊啊啊,我为什么要和那个蛞蝓一起躺在这里,我,我快要不能呼吸了,森先生,快让我离开这里!”太宰治发出了不满的声音。
“不好意思呢,太宰。”森鸥外叹了口气,摇了摇头,“其他病房都住满了,这是专门为你们留出的病房了。”
住满了?
太宰治的眸子闪了闪,看向了似乎十分难过,嘴角却勾着明显上翘的弧度的森鸥外。哪怕此时他身体还无法移动,但大脑已经完全恢复了思考的能力。
看着志得意满的森鸥外,太宰治扯了扯嘴角,“他们动手了?唔,恭喜森首领得偿所愿了。”
“唉,我也没想到,港口黑手党里居然有那么一批野心勃勃的家伙,居然趁着红叶受伤,兰堂君离开的机会发起了叛乱。”森鸥外坐在了病床边,鞋尖轻松的点着地面,动作神态是和他话语完全不同的放松,“还在红叶殿及时恢复了过来,及时消灭的叛乱者,真的是……太好了。”
太宰治躺在病床上,看着头顶的天花板,麻药效果过去后身体的开始察觉到一阵阵的疼痛。此时他完全不想看森鸥外那虚伪的表演,只回了个平静的“唔”后就在没了回应。
自顾自的演完了一集被背叛的君主的难过、不舍、痛苦和果决后森鸥外终于说起了那天在东京铃木塔战斗之后发生的事情。
“兰堂,不,不对,兰波先生被法国异能局带走了,太宰啊……”森鸥外擦了擦眼角,虚浮夸张的语气下终于带上了一丝难得的真实,“那可是个超越者啊,我居然损失了一个超越者,真是好亏啊。”
太宰治的视线移了移,看向另一边同样被包裹的如同木乃伊的中原中也,毫不委婉的开口,“你不是有他了吗,森先生,要知足。”
太宰治才不相信森鸥外真的在这件事情上做了亏本买卖,先不说自己和中原中也表现出的勉强能和异能者一战的实力足以威胁横滨某些蠢蠢欲动的势力,单说法国异能局能找回一个超越者,他们就不会对港口黑手党毫无表示。
果然,森鸥外也不再伪装,白大褂穿在身上不仅不能给人带来什么医生的可靠与温暖,反而更衬托出他话语的冰冷刺骨,“也是,不能为我付出全力的人,就算是超越者也没什么用。”
这句话说完后,森鸥外迅速收敛了那咄咄逼人的锐利气势,重新拿出来一份资料,一边慢条斯理的翻开后扫视了上面的内容。
那是异能特务科对这次在异能者在东京大打出手造成巨大的社会影响的总结报告。报告分别从兰波、异能特务科和港口黑手党从等几个方面还原了这整件事情的经历。
失去记忆的法国谍报员兰波是这整件事的策划者,他为了引出羊组织的中原中也用港口黑手党先代的尸体在擂钵街制造混乱,引起了港口黑手党现任首领森鸥外和中原中也对这件事的关注。
为了减少其他异能者对他抓中原中也这件事的干预,他将中原中也引到了东京。
然而在东京活动的兰波却被日本公安认出了身份,这件事被从日本公安转到了异能特务科。
在意识到自己身份泄露之后,兰波不顾日本对异能者的限制条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