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确很有古怪。”负责同京兆府对接的大理寺少卿神情凝重道。
京兆尹深以为然,从凶案现场来看,容七郎和容八郎死状不同,但也只是杀人形式不同,他们都很确定这是一个人或是一路人中的两个人动的手。
“麻烦了啊。”京兆尹有些头秃。
平阳侯府圣眷在身,又是超品侯爵,不是一般人家。连死了两个嫡子,不查明死因,对上对下都不好交待。
到了这个时候,谁也不知道凶手还会不会再杀人,但侯府里确实已经戒严,甚至为防万一,住进来不少官差,准备就近护卫。
可能是凶手的手段太厉害了,官府此举并无什么作用,因为紧跟着没多久,原身的长兄容九郎也被害了,是“淹死”在侯府的后湖里。
直到这时,这件事才再次大爆发,原身的长兄是被容父容母寄予厚望的嫡长子,就这么死在侯府的后湖里,谁能相信这是意外?
容母陈氏简直气疯了,她冲回娘家,又跑到宗室去求助。
按辈分,她算是皇帝的侄女,虽然血缘关系已经有些远了,但到底是自家晚辈,皇帝又被宗室里的长辈念叨,便下旨彻查,施压给大理寺和京兆尹,又拉了刑部一起查办。
可是在那以后,凶手就像是消失了一般,没再杀人,侯府恢复了往日宁静。
只是案件一日未破,三房四房五房就一日无法安心。
大半年过去了,什么动静都没有。
慢慢的,刑部、大理寺和京兆府的人就先后撤退了,没办法,案子很多,不可能一直都盯着平阳侯府转的。
平阳侯短短几月间,连死三个嫡孙,受了很大刺激,没有中风,但却再也没有出过府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