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1 / 3)

我也懒得与他废话,只拎起他的小儿子。那少年不过十六七岁,生得白净乖巧,眼睛黝黑,不谙世事,让人忍不住想摧毁这份天真。我便慢慢剥去他外衫,捏着他的小脸说道:“我没甚耐心,你不肯说,我便将他剥光,当着你的面奸淫他,毕竟你儿子生得可爱,实在让人难以抗拒。”

那少年狼崽般的眼里闪过狠戾,竟死咬住我的手指,被我甩了一巴掌才松口,指尖血珠潺潺往外滚。然而他虽年轻强健,我却是习武之人,没翻腾两下便被我按跪在地,撕去里衣,露出里面结实蜜色的肌肤,我修炼邪功的病态苍白截然相反,见他挣扎,我无情而冷漠地说道:“挣扎啊,你越反抗我越兴奋罢了。”

说罢还要继续,却听陈圣手怒道:“住手!你这禽兽!我给你便是!”

何必呢?早配合不就好了。

我便放开少年,给他纸笔写出药方,又向他要了味无色无味的毒,才将少年与他重新关回地下室,让他们全家团聚。

按理说我该杀他们灭口,可还未确认药方真伪,便打算等些日子再看,若是假的,我定不会让他好过。但若是真的,他们全家也必死无疑,这是长生殿找上他时便已注定的命运。

虽说我是魔教妖人,可向来心慈手软,念在这孩子还小,我会想个不痛苦的死法。

我站在院中正想着,突然听到熟悉的笑,声如洪钟,气势十足:“哈,小护法,做坏事又被我看到了吧?”

我没想到有人,更没想到这么快又见面,惊的手里的刀咣当落地。

也无心去拾,惊恐交加地抬头,果然正是那剑客,容貌英朗,白衣翩然,落花满襟,正抱剑坐在树上低头含笑望着我,本是赏心悦目的画面,我却心慌意乱,不知被他听去多少,开口竟磕磕绊绊的:“你,你……”

你莫非跟踪我?

我知道自己此时脸色定不好看,他好像知晓我要问什么,便对着我摇摇手中酒壶,笑道:“这药林花开得繁盛,某恰巧在此喝酒罢了,不拾起你的刀吗?”

此事若被传到教主耳中我恐怕性命难保,我杀机骤起,动作快于思考,脚尖勾起那刀握于掌中,却见他神态自若正是盼我出手,忽得意识到这不是自取其辱吗?

思至此,我深深叹了一口气,将刀丢到地上,低下头投降,他被我的识时务逗得大笑,从树上跃下,花瓣飘落在地,慢条斯理地在院里的石凳坐下,玩味地看着我。

我仍疑心他故意跟踪我,被这视线盯得极不自在,沉默地转身想走,却听他笑道:“小护法,某还有个本事,便是飞剑取人首级,你可想试试?”

我顿觉后颈发冷,那剑分明还在鞘中,却已感觉到丝丝凉意,生怕稍有不慎便人头落地,只得转身认命道:“敢问阁下大名?师承何门?”

他洒然笑道:“无门无派,剑寒清。”

说罢环视周围,眸色更沉,那笑颇有些不怀好意:“某曾说过,再做坏事被我捉住可要好好惩罚,你不是喜欢把人关起来吗?不如让你也尝尝被关的滋味?”

我顺着视线看到那废弃许久的空荡铁笼,是原本人家关看门狗用的,高度不过膝盖,长度也将将半身,只觉奇耻大辱,比令我跪千层台阶还要耻辱。但眼前敌强我弱,我只得警惕地后退,不得不搬出长生殿恐吓道:“英雄这是何必?您想要什么都好说,在下毕竟是长生殿护法,辱我便是打我们教主的脸,他老人家定不会善罢甘休……”

却听锵得一声,他将剑往桌上重重搁下,声音沉钝,敲在我心上,威胁地盯着我不悦道:“哪来那么多废话?我若开心,滔天魔头也敢放,我若不快,天皇老子也敢杀!长生殿我还不放在眼里!小护法,你休要惹我不快!”

那我的不快呢?谁来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