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我无处可逃,只能强忍着恐惧行至他面前,颤抖地跪下磕头问安,然而刚跪下便觉一股掌风袭来,我闭目以为要挨打了,也不敢躲。那巴掌却迟迟没有落下,抬头却见他已收手,正垂眸盯着我,问道:“本少爷为你参加武道大会,这情人蛊便是你的回报?”
他弯下腰来,重重捏起我的下巴,白净貌美的脸上蓦然浮现出阴柔的笑,咬牙冷冷道:“你是不是觉得,待本少爷成了亲,便没人来折磨你了?”
他修的掌法极为影响心绪,每升一重便越发暴戾无情,我见他情绪正不稳定,越来越像教主,已万般恐惧。即便敢如此想也绝不敢这么说,正欲辩解,却见窗外激白电光骤然点亮苍穹,惊雷炸响,积攒了整日的雨倾盆而下,将我欲说出口的话掐灭在喉间。
这?O?@雨声令气氛变得安静,他甩开我,恢复了往常的冷漠,拒人千里之外,冷冷道:“床上有两样东西,你选一样吧。”
我只得磕头称是,这才看到床上的两样东西,顿时浑身发抖。
一样是藤条,一样是长鞭。
第十五章 情人
捱打于我已是家常便饭。
我来长生殿两年时,还在分堂下做事,顶头上司与我过去曾有过节,几次给我分发危险任务,去办会丢命,办不成则会捱板子。
我极其怕死,又不愿挨打,便在性事后与少主求情将我调离,少主随便发话将我们身份互换。我向来有仇报仇,有怨报怨,趁机陷害他死在任务中,方泄心头恨。
代价便是那段时间每次插入前都要挨打。他向来这样,给我一样,便要拿走百样。
最开始被虐待时我极为害怕,拼命挣扎,哀叫求饶。渐渐却已习惯,越来越能忍耐,甚至他心情好时,鞭打也能给我快感。
但他今日显然心情不好,两件东西我都不想选,却不敢违抗,垂眸看着它们,怕得几乎掉下泪来,最终还是不得不拿起那根藤条。
我看那鞭子有两指粗,泛着黝黑的光,藤条打起来虽然也是钝痛,但至少不是鞭子那尖锐的刺痛。
他见我做了选择,便令我跪在他面前,取麻绳将我的右手与右脚踝绑缚在一起,眼底闪着冷酷的光,我见状越发惊恐,我从不敢反抗他,不明白他到底要做什么会令我胆敢反抗。
“为何绑我,少主?我不会反抗,您到底要做什么?”
他却不答,?i丽的面容如疾风骤雨前般平静,将我的左手也与左脚踝牢牢绑住,我便只能跪趴在地,双脚大开,摆出任人蹂躏的姿势,我本该觉得羞耻,此时却是恐惧占了上风。
我看到他当着我的面拿起那根黝黑的长鞭,只听耳旁风声呼啸,如被撕开般尖锐的痛直接在后背炸开,灼烧般的痛,我死忍着不吭声,只在心里后悔没在来时趁机捅死他,更诅咒他死上千次万次。然而这痛还未缓过来,下鞭就已落下,声音被我死死压住,冷汗却浸湿了后颈。
五年间,他早摸透我的底线,这种疼痛我至多能承受四十鞭,多了便会掉皮流血。开始我能忍耐不出声,接着便会哀叫求饶,到最后却是连叫都不敢叫,只伏在地上茫然等死,如毡板上的肉任人宰割,这时无论品箫还是插入都完全臣服。
见这架势我本就足够害怕,这回没挨几下便哀叫求饶。
“别,别打了,我知错了……”
妥协并未引起任何回应。那鞭子有条不紊地均匀落在后背和臀部,并未撕裂我的皮肤,却仿佛皮下的肉都被打碎,让我痛得想缩紧身子,却因麻绳困住,只能伸展开任他施虐。
感觉到鞭打又要落下,我挣扎想躲开那疼痛,却只能毫无意义地向前挪动不到两寸,又一鞭甩下,才意识到根本就逃无可逃。
空荡的寝殿中回荡着的只有皮鞭落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