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想穿的,对吗?” 我已被他吓得魂不守舍,他说什么便是什么,嘴唇艰难地动动,颤声道:“对,对……” 他却得寸进尺,进一步逼问:“对什么?说清楚了。” 我感到那剑锋紧贴着皮肤,稍稍用力便能将我的皮肉切开流血,虽说并未伤到我,要害被人捏在手里的感觉已让我被那恐惧掌控,不敢再有半点违抗,彻底屈服于他的淫威下,被迫低声答道:“是,是我自己喜欢,您没有逼我。” 说完便羞耻得闭上眼,只恨自己没有直接晕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