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1 / 2)

这下更刺激身体内的铃铛碰撞按摩着肠壁,几乎瞬间我的下体便已颤巍巍地抬头,惊叫出声。

“唔……不要……”

但我不敢沉溺欲望不听他命令,忍耐着喘着粗气跪直,才发现那鲜红的线从穴口露出,串了四只剩余的铃铛,我只要稍动便能听到羞耻而清脆的声音。他见了便拨弄那小铃铛,附在我耳旁暧昧地嘲笑道:“你看,像不像条尾巴?”

我闭上眼喘息不止,羞耻得说不出话。

他便以手指抚着我的乳尖,骚弄揉掐,令它硬得如石子般立起变得嫣红。又眼睁睁看着他从盒中取出两只小巧木夹,捏住尾部将那立起的乳珠夹住,这木夹并不很紧,只有些轻微刺痛,身体已习惯被他施虐,在这情形下已极端亢奋,只想被他按在地上狠狠操干,哪还有心思站起作画。

我看着他,眼里盛满欲望,喘息着求道:“少主,您这样……属下没法专心……唔!”

说着后臀便被他扇了一下,命令道:“起来,瞧你淫荡的眼神,恨不得把本少爷吃了吧?”

我已被他玩弄得连脚趾都要蜷起只求解放,被他重重一拍几乎泄身,却不敢违背,软手软脚地爬起。虽说只是铃铛,却片刻未停地轻刮着我敏感那点,令我双腿哆嗦着,站都站不稳,只能撑着桌子勉强站立,认命地拾起桌上的毛笔。

我头脑放空,股间不知淫水还是汗水沿腿根蜿蜒淌下,仿佛这身体的主人已不是我,而是他,甚至不知自己究竟在画什么,手腕麻木地动着。

待回过神来,才看清水墨画中立着的,是一个清艳绝美的女人。

是我记忆中,最为熟悉的画卷。

少主看到那画像问我这是谁,我便道:“她是我娘。”

据师父说我娘在刚生下我时便离开了。小时候因思念娘亲,我便对着她的画像日日模仿,好像能将她画得惟妙惟肖时,她便会从画中走出认我,后来才知都是痴枉。

她留给我的只有这副画和相思。

少主忽然沉默了。他也自小失去娘亲,听其他教众说似乎是因与勾结正道被教主处死,从此变得孤僻与教主不亲。

我忽得想起那年八月十五,他不知因何缘故未有赴约,我因吹了整夜寒风伤势加剧,直昏迷到武道大会结束,便听到他打破我们的承诺再次为长生殿助纣为虐的消息,我始终不明白,也没机会问,今日却终于忍不住问道:“少主,那日您为何没来?”

他却不答,漆黑冷酷的眼底忽然迸出残忍,猛地将我掼到床上。这手臂看似纤细,却如钢铁般无法撼动,后穴的铃铛互相碰撞剐蹭,我情不自禁地夹紧双腿,呻吟声脱口而出,再无力思考任何。

被触碰的身体顿时变得发烫,他见我神情瑟缩,手指却蓦地挤了进去拨弄着身体内的铃铛,按压着那里。我被欲火煎熬,只被手指操弄便已承受不住,他便拔出塞入后穴中已被淫水浸透的铃铛串,发出啵的声响。

我羞耻地别过头去不敢看他的表情,他却将我按住,那孽根缓慢,又不容置疑地插入,慢悠悠地念钻磨蹭那处,却未给我满足。

我已濒临崩溃,只渴望被他粗暴地抽插,狠狠顶弄,终于忍不住求道:“少主,求您给我吧……”

他拍了拍我的脸,冷哼道:“嫌本少爷粗暴,便对你温柔些,你倒不满足了。”

说罢将我掀翻过去,按跪在床上,以跪趴的姿态插直最深,每一下都恨不得将我贯穿般的,便用力拍打着我的臀瓣问:“自己说,你是不是欠收拾?”

我心知后臀定是被他拍得红肿,只得屈服于肉欲忍耐着点头称是。

又被他翻过来复过去地操干,最后经他允许才哆哆嗦嗦地泄了身,临高潮的瞬间却听到他冷冷道:“赴什么约?给自己找气受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