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
炕上躺着的可不就是那天在邮政局帮过秦玉娇的孟琳。
此刻,她脸上早已不见那时的雷厉风行和严肃,只是双目紧闭,脸上还泛着不正常的潮红。
秦玉娇试探着把手放到她的额头。
很烫。
这是发烧了呀。
“孟姨,孟姨,你能听见我说话吗?”秦玉娇轻轻地摇动着。
可孟姨只是哼哼两声,身体却是一动不动。
这是,烧了多久啊!
秦玉娇四处看看,屋子里乱糟糟的,应该是好几天没有收拾了。炕沿边放着一个粗瓷碗,碗里是一碗煮挂面。
像是放了很久了,上面都飘这一层绿毛。
不会这家里就孟姨一个人住吧?
秦玉娇这样想着,也没有时间迟疑,出去敲响隔壁家的门。
孟姨病得这样严重,必须得送去医院。可她一个人显然搞不定。
隔壁也是个热心人,听秦玉娇描述后二话没说跟着来到孟家,和秦玉娇合力把孟姨扶上自行车,飞快地推去了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