粗长的性器还是一点点深入肠道,直到抵住了结肠口。

淅淅沥沥的夜雨掩盖了傅琮粗重的喘息,豆大的汗珠从额角滑落,被沈骄温柔的吻去。

“动一下好不好,不舒服。”沈骄温柔哄他。

傅琮绷紧了肌肉,缓缓抬起臀部,这个动作并不难,难的是他要抵抗住性器缓缓从身体里抽出产生的密密麻麻蚀骨的快感。

以至于傅琮每一次动作都显得艰难无比。

沈骄欣赏着他坚韧隐忍的表情,手指安抚似的拂过他一寸寸腹肌,性器埋在他身体中,感受着他肠道有力的蠕动。

昏暗的雨夜中,隐隐约约能看见窗户上映着两个暧昧交缠的人影,雨声中能清晰分辨出咕叽咕叽肉棒入穴的声音,还有男人难捱的喘息声。

“阿琮……快一点……”黑暗中,女人压抑的声音中满满都是情欲。

“持久是病……你能不能快射!……”傅琮恼羞成怒的声音传来。

持续不断地快感几乎让傅琮站不住脚,受伤的腿勉力支撑着身体,隐隐作痛,被伺候的女人却一副得寸进尺的模样。

这比傅琮异国他乡在缅北野外埋伏七天都要累。

傅琮的动作越来越慢,再一次透力收缩腰腹,抬起臀部,粗长的性器湿淋淋的被抽出大半,坚硬的龟头狠狠的挂了一下敏感点,爽意从尾脊骨一路向上,瞬间大脑空白,整个身体都脱力的坐了回去,没有力气缓冲。

这一下入的极深,几乎操开了结肠口,还没来得及消化的爽感再度涌上。

“嗯嗯啊……”

激射的精液撒了女人一身。

痉挛收缩的甬道裹挟着性器又吞又吐,一股热液喷射到性器上,沈骄舒服的轻哼。

等他缓过劲了,沈骄抬起他双腿放在躺椅扶手上,双手掐着窄腰,用下位的姿势挺腰操弄起来。

与傅琮动起来完全不同,迅猛的抽插让傅琮根本来不及细品肠道里的敏感,肠肉就已经被鞭挞的又麻又热,快感如潮水般迅速积累。

“慢一点……太快了……”傅琮受不了的弓起身体,整个人如同乳燕投怀般靠在沈骄身上。

他声音颤颤,小腹受不住的痉挛,每操一下都忍不住呻吟一声。

强烈的快感席卷他全身,肠液好似流不尽一般咕叽咕叽喷了好几次,“不行了,我不行了……”

“你快射吧……”硬挺的鸡巴从马眼挤出几滴白浊,难受的颤抖,傅琮额头抵在椅背上,炙热的呼吸喷洒在她耳边,沙哑着声音求饶。

咕叽咕叽的水声混合着肉体拍打声,连绵不绝,又急又猛,沈骄却仍觉不够,贪婪让她忍不住想要吃掉傅琮,将人揉进身体里。

她手指几乎嵌入傅琮的肉中,白与黑交织,汗水粘稠了周围的空气,一道闪电划过夜空,紧跟着巨大的雷声仿佛响彻在头顶。

傅琮没有准备,受到惊吓浑身一颤,沈骄正好挺腰往上操去,两向用力下,随着噗嗤一声,粗长的性器如愿的操进了结肠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