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渊是贺弈白的字。

自从及冠后,沈骄就不曾与贺弈白亲近过了,即便沈骄也算是从小就认识这个闻名天下的人。

所以,子渊这个字,沈骄第一次叫。

贺弈白从闭眸忍耐中睁开眼,看向沈骄的一瞬间,脑子还来不及处理那一声亲密的呼唤,一根手指便插入了后穴,“嗯……”

贺弈白仿佛砧板上待宰的鱼痉挛了一下,眼睛里溢出生理性泪水,然后狠狠瞪了沈骄一眼,一瞬间算是领会了沈骄为了吃一口好的卑躬屈膝的恶劣。

他认命的打开身体,尽量让自己放松,尽管敏感的后穴将每个细胞被欺凌的触感都细细的反馈到他脑中,尽管他控制不住,每次手指在后穴里进出的时候都微微颤抖。

这样忍耐的他,实在看起来太可怜了。跟刚才强势想要上沈骄的样子截然相反。

沈骄怜爱的亲了亲他,但又一触即分,贺弈白下意识的追吻,被沈骄溜了老远才反应过来,刚想退回就被沈骄亲住,这一次是极致的深吻,然而贺弈白却并不快乐,被封闭的口中发出呜呜声,手也无力的抵在沈骄胸口,大开的双腿颤抖的更加扣紧了脚下的软榻。

“呜呜呜呜……”

因为沈骄吻住对方的同时,后穴的手指增加到三根,且没有任何预兆的快速抽插起来,脆弱的甬道猛然遭受剧烈的征伐,酸胀、疼痛是其次,由此诞生的快感却让贺弈白有些无法招架。

可惜被玩弄有一会儿的他此时全身都是软的,像是没有骨头,更别说反抗沈骄了。

此时他才意识到,沈骄如果要对他做什么,他都是无力反抗的。

自疼痛中产生的难言的快感最终盖过了疼痛,进化成一种他从未体会过的快乐,挣扎反抗也弱了下来,取而代之的是无法抵抗愉悦的战栗和痉挛。

没有及时吞咽的涎水自嘴角滑落,清明如潭水般的眸子也染上的迷蒙与泪光,沈骄已经找到了他的敏感点,坚硬的指甲不遗余力的攻克,感觉到贺弈白要攀上顶峰了,沈骄恶劣的叼着他的舌头扯出唇外。

“啊啊啊嗯……”

一串没有舌头辅助的呻吟,有点傻,但以外的动听,后穴紧紧夹住了手指不能动弹,他紧紧拽着沈骄的衣裳,双目失神,吐着舌头,喘着炙热的气息。贺弈白全身颤抖痉挛着在沈骄手里到达了高潮。

等贺弈白回过神来时,他已经被沈骄调整成跪趴在龙榻,双手扶着窗棂的姿势,迟钝的思绪缓缓的意识到了什么,“等、啊……”

炙热的阴茎已经迫不及待的攻入湿滑的甬道,本就被玩的有些麻木的穴道再次感受到酸酸地胀痛感,阴茎太长了,插到了手指从未到过的地方,那一瞬间贺弈白都感觉自己有种被操穿的错觉。

小穴吃过一次东西便熟了,它已经意识到撑过这段必须得胀痛后面就是珍馐美味,为了尽快吃到它稚嫩的学着吸夹起阴茎来,而他的主人还在口是心非的叫着。

“呜……陛下……不要……在这……嗯……啊哈……”

太羞耻了。

名震天下的少年丞相此时扶着窗棂被人从后面操弄小穴,大开的窗棂外是一池水,水中石桥常有宫人路过,但凡不是个瞎的都能看到,看到这一室风情。

不是故意不更新的

因为常年久坐,所以我可能得了“肋骨神经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