漠的女人!”
但是伽罗楼明显没有听他的话,反而是抬起头来,楚楚可怜的娇美面容上满是泪痕,“夫人是懂爱情的对不对?您大概已经知道我的身份了,那么也一定听说过我和拿多的故事,我们这一路走到如今,经历了许多的凶险,我们这样艰难地活着,几番经历生死,只想好好守护我们的爱情,永远也不分开罢了!真爱无罪,我们没有错,我们都是被逼迫的。”
她声情并茂,泪水涟涟,那叫一个凄惨可怜,这个时候要是谁说他们俩一句错,似乎都该天打雷劈。
所以明玥张了张嘴,什么也没说出口。当然主要是她根本就没有机会说,因为那拿多在听着爱人说起他们一路相依到如今的苦难艰险,便放松了直挺挺的脊骨,朝着跪在地上的伽罗楼扑过去。
但是他这一跪,当然不是跪明玥,温柔又深情的目光紧紧锁视着伽罗楼,如珠似宝一般捧着她那双因为近日跟着杀鱼而变得粗糙的手,眼底又是悲痛又是深情,“是我的错,伽罗楼,这一切都是我的错!是我不自量力,是我让你吃苦,让你受人侮辱!”
说到这里,那拿多的眼眶居然也湿了,悲痛欲绝地捶胸顿地,“我这样的男人,怎配得到落兰神女的爱呢?”说罢就要自己扇自己巴掌。
不过深爱他的伽罗楼就在一旁,怎么可能放任他对自己动手?自然是给拦住了,只若无旁人地抓住他的手放到自己的胸前,“拿多,你摸,这是我的心,只为你一个人跳动的,若是你伤了自己,那么就像是伤了它一样,你痛它也痛。”
一屋子的人都被二人感天动地的情话惊得三观震碎了!一句话也说不上来。
好一会儿,煌月忍不住和旁边的灼云嘀咕,“姐,我怀疑晴玉姐姐那本【至死缠绵】的原型就是他们俩。”要不就是他们看过了卢晴玉的那本【至死缠绵不然怎么这话有些像那话本子里的台词?
她们姐妹身后的秦晚风此刻只后悔,“早知道不下石室,该叫我娘来看的。”可惜了可惜了。
元招那俊脸上眉头却是扭成了一团,“他们是不是有什么大病?”
这信早就送来的,只是方才和高华芝说话便给忘了,这会儿她走了看到便立马就打开瞧。
不过随着目光扫视完了那信笺,明玥的脸色也倏然变得难看不已。
一旁的耀光敏锐地察觉到了明玥周身的气息变化,一时放下秦果果柔软的小手手,有些担心地朝她投递过去来关忧的目光,“娘,怎么了?”又见是双镜哥哥他们惯用的信笺,心里就更害怕了,难道是爹他们在边关出了什么事情?
听着小女儿的声音,明玥从那震撼中反应过来,将信笺折起来,已将心中的震怒压了下去,目光变得温和起来,“没事,你们在这里和果果玩着,我去和庞虎叔叔他们商量些事情。”
话虽如此,可耀光还是不放心,但也晓得自己是什么忙都帮不上,便也没去添乱。
只带着萝莎在这里和秦果果玩,等着高华芝去看了秦晚风过来,才同她说道:“方才娘看了封信,不知为何忽然脸色变得不好,然后急匆匆走了。”
高华芝一听这话,收回原本要去抱儿子的双手,只得吩咐着乳娘,“你先带回咱们住的院子里,若是他困就先歇息,不要等我。”她时常来这边住,有自己的小院子,家伙什一应俱全,所以如今过来也就带乳娘和儿子,并不用大势张罗。
说罢又叫耀光领着萝莎去休息,“时间不早了,你们去休息,我过去瞧一瞧,你也不必太担心。”
耀光自是应了话,和萝莎与她福身告辞,便走了。
高华芝也从中出来,得知明玥在大厅那头,也就横闯直撞过去了。
见着门口并没有人守卫,便直接推门进去。
果然,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