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莫说是孩子们,就是明玥自己也多吃了半碗饭。
心想这果然是业有专攻,连做个饭也要专业的人来做,做出来也是另外一番样儿。
而且巧袖还勤快,厨房里收拾得整整齐齐的,早上还能起来做些面点花卷什么的,很是得孩子们的喜欢。
家里有了巧袖和孟婆子,还有一个八角,明玥果真是过上了富贵人家夫人的日子,这样一来陪着女儿们的时间也多了。
虽然知道以后自己和沈煜的结局,但也不能因此就自怜自艾,这日子还是要过,女儿还是要好好抚养。
所以得空就去翻找沈煜的那些简单书籍,一边读给女儿们听,浅讲一二。
很快就到三月底,新任的知府大人来了,按照旧例,城里的商贾们是要凑钱给大老爷接风的。
沈煜也不例外,今日不回来吃饭,沈老爹认得了几个好友,去了茶楼听书,几个孩子吃完饭去休息,明玥则跟孟婆子学做衣裳。
孟婆子手艺好,那衣裳做出来了比成衣铺的不知道要精致多少倍,明玥都舍不得穿,如今是打定了主意和孟婆子学。
只不过仍旧不大理想。
忽然这时候歇在门口小耳房的八角急匆匆跑进来,“夫人,不好了,外面来了一群人,说是府里的亲戚。”还有个老头自称是东家的爹。
八角就纳闷了,老爷子不是去跟那几个在桥边算命的老友去了茶馆听书么?这又是哪里冒出来的爹?
因此哪里敢随便开门?只是对方不但不走,还乒乓砸着门,八角到底是有些害怕,急忙来找明玥拿主意。
而听到他这话,明玥一下停住了手里的活计,脸色倏然变得刷白。
一下就猜到了杜家那帮癞皮,可大半个月前,他们不就都离开雍城,去了汝州那边么?
也正是这样,这段时间她才敢把心放在肚子里。可是这怎地又回来了?如今老爹和沈煜都不在家,自己如何拦得住?
可也不能坐视不管,任由他们就这样敲砸下去。
“我随你去看看。”明玥起身,一面同孟婆子道:“劳烦嬷嬷帮我看着孩子们,莫要叫他们出去。”尤其是杜子规,明玥不知道他到底有没有做好再见这一家人的准备。
孟婆子没细问外面到底是什么人,只听了明玥的话,连忙收了针线筐,就去厢房那头。
明玥这里则叫了八角先去,自己随后来。
她扎紧了袖子,去了厨房摸了把菜刀。
也不是真要砍人,她也没那胆子,只是沈煜时常说,那些个无赖就是喜欢欺软怕硬,只要你比对方态度更强硬,他们就不敢拿你如何了。
这算是一场心理博弈吧?
明玥还没实践过,到底是有些心虚,也没留意到巧袖还在厨房里,拿了刀就直接出去。
吓得巧袖以为出了什么大事,忙也抽了砍刀跟着追去。
于是等杜老头带着杜大仁等凶恶地要挤进来时,就被那巧袖磨得澄亮的刀晃了眼皮子,一个个下意识就住了脚,没跨过大门槛。
但也只是一瞬,看到只有明玥和一个小姑娘,恶胆顿时又两边生,那杜大仁的媳妇刁氏一个箭步冲进来,嘴里骂着难听的字眼,作势就要去抢明玥手里的刀。
当然她没成功,傍晚才下了雨,跨过门口就是石板地,一天天多少双脚在上面来回走,早就磨得光亮。
明玥已经打算找个石匠在上面凿写纹痕,免得孩子和沈老爹滑倒。
只不过这还没落实而已。
哪里晓得自家人没滑倒,反而是这刁氏开了张。只听‘唉哟妈哟’的一声嚎叫,刁氏顿时就趴在地上起不来了。
杜大仁见此骂了一句‘蠢妇’,上前急忙去扶,哪里晓得刁氏一抬头,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