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调查,不久各位就会收到配合调查的通知,我今天来,是以私人身份提醒你们。”
喻夜生僵住,“配合调查?”
凌猎回身看了喻勤一眼,“前阵子我和喻总已经沟通过,是吧喻总。”
喻勤不置可否。
喻潜明看向喻勤,眼神有种旁人难以看懂的复杂。须臾,他收回视线,和凌猎对视,“榕美你们尽可能去查,包括那场火灾,我们确实是逐利的商人,几乎没有耗费多少成本就拿下了那块地,但是这对喻氏集团、对朝夏县双方,都是互惠互利的事。你们重新调查也好,正好还我们一个公道。”
喻潜明说得很慢,比喻勤更加滴水不漏,“至于什么太平洋小岛,那是无稽之谈。就算图纸一模一样,那就能说明喻氏集团有罪吗?喻氏集团发展到今天这个规模,靠的不是伤天害理。”
病房沉默下来,凌猎看着那双苍老中仍旧闪烁着精明的眼睛,片刻,起身道:“有你这个表态,我就放心了,我也不希望喻氏集团与犯罪有牵连。”
凌猎从病房离开时,喻夜生因为不想和喻勤同处一室,执意要送他。经过长长的走廊后,凌猎说:“你刚才掉在地上的是什么?我看着像桃花符,女孩儿送的?”
“啥桃花符?那是我爸的平安符。”喻夜生说着拿出来,神秘兮兮地说:“喏,跟高人求来的。”
这回凌猎看清楚了,上面的纹路和罗蔓钗的相反,和季沉蛟的相似,是挡灾符,和罗蔓钗的合起来就育蜥是一对。
凌猎心跳微微加快,面上却不动声色,“既然是给喻董的平安符,为什么放在你身上?”
“这你就不懂了吧?”喻夜生对嘲讽凌猎十分热衷,“高人说,这符由最亲近的子女携带,饱含子女的不舍和挽留,才能最大限度祈福。”
凌猎心想:鬼扯。
喻夜生又道:“我是不太相信这玩意儿的,但是让我带着我当然就带着,反正也没什么害处。放在我爸那,他天天看着,提醒他是个病人,这才不好。”
凌猎拿出手机,镜头对准符。喻夜生连忙遮住,“你想干什么?”
“我也想求个符。”凌猎动作快,刚才已经拍到了,却说:“这有什么好挡的?”
喻夜生将符收起来,有些警惕。凌猎叹气,“算了,不拍就不拍,反正我请不到你们豪门请的高人。”
喻夜生哼了一声,“还算你有自知之明。”
凌猎说:“是哪个高人啊?花了多少钱?我也努力一下。”
喻夜生嗤之以鼻,“就凭你?凌猎,你给我听清楚,自从你放弃喻戈这个名字,离开喻家,你就永远不可能再过豪门的生活。你真以为当警察就什么都有了啊?你在做梦!”
凌猎举起双手投降,“行行,你说的都对。”
见凌猎示弱,喻夜生心里十分舒坦。此时他们已经离开楼栋,喻夜生转身向花园中走去。凌猎在原地站了会儿,前往停车场。
车正要发动,凌猎忽然看见远处一辆车停下,一个眼熟的人从驾驶座下来。
傅持迅。傅辉之重点培养的那位远房接班人。
凌猎倾向方向盘,他怎么会来这里?
市局,更进一步的线索搜集正在进行。凌猎告诉喻潜明,警方掌握了确切证据,其实现阶段还没有,重案队有的只是兔旺这个外国人的“一面之词”,仅仅只能作为线索,而不是要求榕美协助调查的证据。
但季沉蛟已经联系到夏榕市和首都几所大学历史、地理、民俗信仰方面的权威,请他们在分析之后给出一个专业结论。如果结论支持重案队的推断,就能够展开下一轮侦查。
凌猎把手机递给季沉蛟,“看看。”
季沉蛟将图片放到最大,眉心紧皱,